环境,在自己刚买的百花庄子的偏东北面,远远的有一个村庄,因为距离远,看的不是很清楚,应该有几十户人家,走路估计需要三刻钟。
在庄子的东南方向,在大片的稻田中间,有一个农庄,估计整个庄子至少有二百多亩农田,此时农田里三三两两的有些老农在走着,时不时的弯下腰做着什么。
百花庄的西南方向,同样是一个约莫二百多亩的农庄,种着稻子。正有一批农夫在稻田中清理着一些杂草。
骡车轻轻的一个转弯,视线也随之一变,百花庄的北面同样的一个庄子,这个看上去就远了,花蕾只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几幢房在夕阳中静默的矗立着,偶有几个农人穿梭在还是青黄的稻田中,忙碌着。
而此时骡车正经过一个庄子,庄子上的房子离大路不是很远,花蕾看到了袅袅的炊烟,估计是庄子上的人在准备晚食,耳边还几乎听到了几声狗吠。
探头一看,还真有一只黄白相间的狗在大门边朝着花蕾坐着的骡车叫唤着,一副想上前又不敢,后退又觉得不甘的样子,花蕾笑了笑,觉得有点莫名的可爱。
不知不觉,在夕阳的余辉中,骡车进了东城门,花蕾让福伯直接先回青云巷自家宅子,她好几天没回去了,想回去看看。
不一会儿,骡车就到了青云巷自家宅子前。福大娘迎上来,一边扶着花蕾下了骡车,一边问道:“小姐,累了吧,估摸着你们快回来了,先堂屋里去歇歇,喝口茶,晚食很快就好了。”
“好的。”
花蕾揉了揉被骡车颠的有些散架的腰直接坐在了井边的一只小凳上,用井水扑了扑脸,稍稍休息了一下,空气中还有一丝暑热,风也不大,花蕾抬眼环顾了一下小院,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小院还是小了啊。
大门进来的门后,三角区堆了一堆柴禾,两个铺子的屋檐下,堆放着包子铺里要用的一摞蒸笼和一些杂物,西厢房的屋檐下,靠墙则是放着几个竹筐,里面放着包子铺里明天要用的已经洗干净的碗碟,上面盖着纱布。
水井边,放着几个木盆和木桶,有两只木桶里还囤着刚从水井里提上来的水,这是等下睡前准备给关在西小院里的两头骡子喝的,福大娘总说这井水太凉,骡子喝了要拉肚子,所以每晚都要把井水提出来放到常温时,才给骡子喝。花蕾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西小院靠西北角,给两只骡子盖了草棚,靠着北墙,是用青砖搭了简易的茅房和洗漱间,方便院里的几个人晚上洗漱方便用,靠着南墙,则是用茅草搭了一个草棚子,堆放着满满的一堆柴禾。
现在开着包子铺,柴禾的需求量很大,所以福伯在集市上卖完包子的时候,会时不时的带些柴禾回来,不知不觉就堆得满满的了。
原来刚买下宅子的时候,还觉得这小院挺大的,现在这也堆点东西,那也放些物件,小院越来越拥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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