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家宅子来打地铺?
还我使坏心眼,我拉着你们不让你们走了?我捆了你们的手脚了?
我还怀疑你是不是看上喜乐哥了?还是晓群哥了?非要到我花家宅子打地铺,是想着到时可以巴上他们?
我告诉你,他们两个可不是你可以肖想的!识相的早点走,去找家客栈住下,再晚的话可就不一定有房间了,别说我没提醒你。”花蕾气场全开。
“你你你……”吕氏气的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此时杏眼圆睁的花蕾有点吓到她了。
“你什么你?作为侄女,你不称我祖母一声姑母,竟然直呼其名,视为不孝。作为表弟媳,对表哥表嫂的不幸遭遇没有丝毫的同情心,还口出恶言,视为不仁。
我爹去世时还是朝廷命官,你一个平民百姓,就敢妄议朝廷命官,视为不忠。
你一个不忠不仁不孝的人现在还来诬蔑我?从此刻起,你最好给我闭上嘴,再敢多说一句我就直接让你进牢房。”花蕾气势如虹。
吕氏直接白了脸色,不敢再说一句话。而边上的钟氏,田笑笑,田笑梅也是慌了心神。这凶神恶煞似的花蕾她们可不敢再惹毛了。
“花丫头,你这是干什么,笑笑她娘也只是心直口快,你这样咄咄逼人可不好?到时传出你这不敬长辈的坏名声,可别怪我们。”田长石隐隐威胁道。
“是,三表舅说得对,三表舅母就是心直口快,但你那?你是不是蓄谋已久啊?
来上京城之前,就特意去伪造了房契地契的。什么坑蒙拐骗敲诈勒索的事,你是不是都提前做好准备了?是不是很得脸啊?
要不要我拿着契书去给你宣扬一下,你觉得我回大德镇的衙门去宣扬好还是直接在上京城的衙门去宣扬一下比较好?”
花蕾的火气就像被点燃了似的,直接回呛道。
“你,你敢……”田长石此时的心里后悔死了,自己真的太蠢了,直接给这个死丫头递上了自己的把柄。
“花丫头,你火气这么大干嘛?你自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难道花墨远也不在乎,我可听说,他以后是要考科举博功名的,你就不怕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他科举都无法科举了?”
田大有胸有成竹道。一副拿捏住花蕾的样子。
花蕾心里暗暗的骂了声,不要脸。现在这个社会,孝道确实非常的重要,可以说是套在科举学子身上的一个枷锁。
不管长辈慈不慈,就看小辈孝不孝,如果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估计连科举考试的报名资格都没有。
而且舅公还不算是很远的关系了,并且都还在世,如果不管不顾的话,到时他们在外面到处宣扬小远的不孝行为的话,确实会影响到小远的科举。
前面祖父和父亲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投鼠忌器,一次次的在他们上门闹事时,会选择花银钱买平安。
难道自己也要这样,被他们敲诈勒索一辈子,哪怕在上京城了还是逃不开。花蕾有点不甘心。但是也不得不压下了自己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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