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这句话确实说错了,她拿着侯府的月银怎么可以称呼我为“我们小姐”,等回了侯府,我就带她去裴祖母这边请罪。”
花蕾顿了顿,又开口道。
“不过韩小姐说要好好管教青樱这话也不对,虽然韩小姐在侯府住了十几年,每月也领着侯府的月银。但说到底,毕竟不是侯府的正经主人。
一个客居的表小姐大言不惭的说要管教主家的丫头,不知道的人听了去,还以为韩小姐是侯府的主人那。还是说韩小姐已经把自己当做侯府的半个主人了?”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重,丫头的话是说错了,没分清主次,但是你韩轻歌却是把客居的自己当成了侯府的主人,那岂不是更严重?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我是轮不上管教青樱,我会禀告裴祖母,让她处理的。”
韩轻歌涨红了脸。她是喜欢裴容瑾,恨不得立马就敲定自己和裴容瑾的亲事,好让侯府所有的人知道她是侯府未来的女主人,这不是不行吗?花蕾这杀人诛心的话真是伤到她了。
“我没胡说八道,我只是说韩小姐不是侯府的主人,拿着侯府的月银,青樱也拿着侯府的月银,韩小姐不适合管教青樱而已。”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你韩轻歌也只是侯府的表小姐,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动不动就说要管教侯府的丫头,你还不够格。花蕾继续插刀。
“你.......”韩轻歌气的都快哭出来了。每次和花蕾对上,她占不了便宜不说,还每次被怼的哑口无言。
“韩小姐慢慢逛,我和青樱先走了。”转头对着还跪在地上的青樱。
“你这丫头,是要让裴祖母身边的陈嬷嬷在好好教导教导你,怎么说话,怎么做事,我看你平时说话做事都挺利索明白的,怎么一出来就说错话了?
难道是天太热了,你脑子也糊涂了。快起来,我们去前面凉亭休息一下,凉快凉快,你也别在糊涂下去了。”把青樱说错话归结为天太热,一时糊涂的原因。
地上的青樱急忙爬了起来,拿过一边的纸伞,跟在了花蕾身后,跟着花蕾拐了个弯,往东南方向的一个凉亭走去。徒留韩轻歌主仆俩待在原地。
走了一刻钟的时间,眼看着凉亭就在前面了,花蕾本想带着青樱去凉亭里休息一下,走近了,才发现凉亭里坐着八九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家人出游,男女老少的都有。
花蕾顿了顿,虽然凉亭很大,足以容得下花蕾和青樱两人,但是别人一家人在这里坐着,自己一个外人过去,好像有些失礼,而且对方还有男眷。花蕾就想带着青樱转身离开。
“花丫头,花丫头,是你吗?过来过来。”凉亭里一个男声高声喊道。
花蕾回头,正想看看是谁?早有丫鬟匆匆从凉亭里出来,小跑到花蕾跟前,轻轻一俯身,说道,“花小姐,我家祭酒大人有请。”
祭酒,原来是祭酒一家在凉亭里。自从上次花蕾在北城区祭酒家的印刷坊因为印制米字格和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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