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边的人说深山里面很危险,已经很久没人过去了,不建议我们贸然进入,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野猪肯定跑没影了,这畜生受了伤,还知道跑,智商不低,以后在想找它就不容易了。”
其他人同样听到了老刘叔的话,也不免有些沮丧,尤其是三道河村的猎人。
若是此次让那畜生跑了,即便是已经打死了一头也于事无补,其他猎人仍是不敢再进山,谁知道那畜生会不会再从深山跑出来。
要说最难受的,自然还是二驴叔,他这次之所以兴师动众,主要还是想为三水哥报仇。
此时虽然击杀了一头,可三水哥到底是死于哪头野猪尚未可知,若真是死于跑掉的那只,这仇就相当于没报成。
刘卫仁闻言沉吟了一下,随即顺着地上的血迹向前走了几步,果然发现一道血痕歪歪扭扭的同样深山方向。
只是与刚才看到的略有不同,这一段的血迹更加明显,仿佛野猪的速度慢了许多一般。
“老刘叔,你们亲眼看到那畜生跑进去的吗?”
刘卫仁心中有了猜测,赶忙转头询问。
“没看到,那畜生太凶了,谁知道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我们就想着他已经受伤了,就跟在它身后,等它虚弱再一举拿下,最是保险。”
回答他的是距离比较近的一个猎人,那人手里牵着一条东北猎犬,显然也是个老猎人。
对于他们的方法,刘卫仁倒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围猎减少猎人伤亡,永远是重中之重。
同时,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眼睛越发明亮。
刘卫仁回头看了眼沮丧不甘的二驴叔,几步走了过去。
“二驴叔,可能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什么机会?”
二驴叔的眼里布满红血色,不苟言笑的脸上被不甘心充斥。
看到二驴叔这个样子,刘卫仁也大概明白了三水叔在他心中的位置,当即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那畜生应该没有进深山,那血迹应该也是故意迷惑我们的,我刚才查看了一下另一头炮婪子,那家伙身上有被猛兽抓过的痕迹,显然是被深山里的猛兽赶出来的,刚才那畜生眼睛同样有伤,想来深山里是来了狠家伙的,那畜生那么聪明,肯定不敢再进深山里的地盘,所以它多半是在里面的外围游走,此时可能多半出来了。”
听着刘卫仁的推测,二驴叔的眼睛一点点明亮起来,最后整个人更是站了起来,有些激动。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看着二驴叔犹如抓住稻草的模样,刘卫仁认真的点了点头,刚想再说点什么,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虽然刘卫仁十分笃定野猪不会进深山,可万事无绝对,如果那野猪真不按套路出牌,就躲在深山里,他们还真没什么办法。
只是此时二驴叔刚有了动力,再打击他着实不好。
若是平时这些猜测和细节,二驴叔不见得发现不了,主要还是他心里充满了报仇的念头,着急击杀野猪,少了一些观察。
见刘卫仁点了头,二驴叔仿佛重新燃起了斗志,很快就想到了方法,当即将所有猎人召集起来,讲述了一下刘卫仁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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