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就这样贸然的提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但是说也已经说出来了。
“我现在没有空,我是带孩子来看病的。”云瑶道,她指了指小鸣和小洲,云瑶得知,周毅生刚才看她的眼神确实是痴迷,但是不是对她痴迷,而是对医术痴迷……
周毅生循着云瑶的方向看去,看到两个小男孩,一个孩子站着,一个孩子坐着,看来病的是那个坐着的男孩。
周毅生没有多说,让云瑶把孩子抱进来,余晚晴也没有离开,她站在一旁看着,她在想一会儿的医药费她要把救命恩人付。“把裤腿撩起来。”周毅生道,看病时候的他已改往常憨憨的形象,他周身的气质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他心里也很好奇和惊讶云瑶居然有两个孩子,而且她对孩子还很温柔,那还是那个徒手捏大蛇的壮士吗?
小洲的伤露在了外面,主要伤在膝盖下一点的位置,而且大半年了伤口还在流脓,是大面积的,还有腐肉……看的云瑶触目惊心。
周毅生按着小洲的小腿他很瘦,所以伤的也重,周毅生一边按,一边问疼不疼,小洲嘴上说疼,额头上也冒着冷汗,但是依然面不改色,周毅生都很佩服这个孩子。
“云瑶姑娘,你儿子的这个状况不是很好,但是也是能治好,不过要受一点罪。”周毅生严肃道,他有些犹豫,因为小洲的治疗要刮去腐肉,这个过程是最痛苦的,大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孩子呢?
云瑶听到这个治疗方案也是犹豫了,她想的是孩子可能受不了这个痛,打三头野猪也不是不可以……
“我愿意”小洲道,他目光坚定,刮肉刮骨算什么,只要能把这双腿给治好,不拖累娘和哥哥,他受再多的哭也是值得的。小洲心想道。
“小洲,很疼的,你能忍得了吗?”云瑶担忧道,她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是她不忍心让孩子遭罪,这么小的孩子啊,就要受那么多的苦,她的心在滴血。
周毅生没有说什么,这是孩子的一辈子,要是云瑶答应他就给做,要是不答应他也不会说什么。
“周大夫,给孩子做吧。”云瑶道,只要能把腿给治好,这点罪还是能受得了的。云瑶道。
“刮腐肉的时候,我会用上麻沸散,但是药效过后还是很疼的。”周毅生道,他要让云瑶做好准备。小洲表示没事,云瑶也表示可以,那周毅生就开始了这项大工程,除了药童其余的人都得出去。
云瑶就跟小鸣在也外面等着小洲。
“云瑶姐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余晚晴道,她刚才没来的及插嘴,但是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是一定要报恩的。
云瑶的心情全在小洲身上,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心思跟余晚晴周旋。
“可以。”云瑶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云瑶自然也不会对余晚晴甩脸色。
“云瑶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福满楼是我家的产业,要是云姐姐有事可以去那边找我,直接报我的名就好了。”说着余晚晴从荷包里掏出她的银两,零零散散的也有五十两了。
“心意我收下了,余小姐不必如此”对于云瑶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她就算是缺钱,但是也不能胡乱收钱。余晚晴是大家闺秀,也不会硬塞钱。只能着急的在原地打转。
“余小姐,要是过意不去的话不妨下次请我吃饭,我还没在福满楼吃过饭呢。”云瑶道。
“好,那就说好了,云瑶姐姐,你也不必称呼我余小姐,叫我晚晴吧。”余晚晴道。
她知道云瑶的心思不在与她交流上,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这边小洲也上好药了,因为药效过去的原因,他疼的直冒冷汗,但她依然倔强的忍着,不出声来,周毅生都很佩服他的毅力,就连云瑶都有那样的能力,那么她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太差,周毅生给了自己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上药好了,我写一些注意事项,还抓一些药回去,过几日再过来换药。”周毅生叮嘱道,他在工作的时候,傻气全无,也让云瑶不得不重新审视他……“好,麻烦您了。”云瑶道,她自然是客客气气的。
周毅生第一次见到云瑶对自己那么客气,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云瑶姑娘,不必客气,这是我身为医者的职责所在。”周毅生道,每每医好一个患者,他的内心就会受到极大的鼓舞,家属的肯定无疑是给他增添力量的。
云瑶付过医药费,便带着孩子离开了,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但是坐牛车太颠了,肯定是不利于小洲的,所以她做了一个决定,她确定住一晚再回去。
于是,云瑶找了一个客栈,住一晚要六十文的客栈,也算是便宜了,但是对于普通的百姓,宁愿住街头,也不花这个钱。
“伙计给我来一间房。”云瑶道。
许是这种客栈都是一些普通人消费的,所以伙计也没有因为云瑶的穿着,看不起云瑶的意思。
到房间后的小鸣和小洲左顾右盼,因为这里的环境很新奇,特别是小鸣,看着桌子上装饰品喜欢的很,这边摸摸,那边摸摸的,小洲倒是累了,躺在穿上休息。
“你喜欢呀?”云瑶问道,她看着这小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不自觉的心里也跟着愉快了几分。
“我很喜欢,娘,以后我们都来这里住,好不好?”小鸣开心道。
“那可不行,我们明天就要回家了。”云瑶回答道,但是小洲的眼里并没有落寞,而是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让娘和弟弟住上大房子。
夜幕。
两个孩子都睡了,只剩云瑶一个人坐在床头数钱呢,今天一共是花了九两银子,因为云瑶要的药都是稍微好些的,所以就会贵一点。
在云家村娶一个媳妇也只是花几两银子而已,云瑶不得不感叹事态凉薄,这里的贫富差距极大,普通人要想把日子过好真的要花很多的努力。
就在云瑶要睡觉时,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些声音。
另一边。
隔壁房躺着一名男子,只见他一身黑衣,冷冷的站着,带着银制狐狸面具,只见唇红齿白,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内容。
细看,他脚下还跪着一个人,那人一身夜行服,不知道说的些什么,忽然男子勃然大怒,将一旁的花瓶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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