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老.二从小就是面热心冷的性子,压根不在乎你怎么说他。
如今只能将这两个人都一起弄走才行。
进了丛嘉怡房间,陶玲轻轻叹气开口:“嘉怡,是我对不住你,你别理那两个小混蛋,今天鹤年回来本来是想跟你见见,可惜他们单位有急事,等下回见也来得及。”
她说完又指了指屋子:“你先休息休息,等晚点吃饭我再喊你。”
丛嘉怡抿唇看着婆婆捏在手里的那封信,心知里头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婆婆不会突然生气又拉着自己上楼。
刚刚鹤兆也不会是那个态度。
“妈......”
丛嘉怡忽然开口叫住陶玲,又走到她面前,轻轻扯过她手里的信,勉强笑着开口:“既然是鹤年留给我的,那给我看看吧,其实我小时候偷偷看过二弟的课本。”
“字还是识得几个的,要是有不认识的,我再来问你。”
陶玲这会儿是真的气得有些咬牙切齿了,大儿子从来就不是个会好好说话的主,这信里写什么,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刚刚明明嘱咐小儿子,别拿出来别拿出来,结果那个混小子。
“嘉怡......”她还想要说点什么,结果,眼睁睁看着丛嘉怡把信抽走,又将自己送到了门口。
丛嘉怡展开信纸,入目便是刚劲有力的字体,都说字如其人,见这纸上的字体,却莫名叫她想到了今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位恩人。
一字字慢慢看了过去,丛嘉怡的眼眶忽然溢满了泪珠,就连眼皮跟脸颊也跟着通红了起来。
这人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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