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却像是早年公社里的驴子一般。
爹娘以“你是姐姐,应该你照顾弟妹为名”当做黑布,蒙住她的双眼,只叫她不停地转圈干活。
她吃得最少,干的最多,因为常年营养不良,加之冬日里在河边洗衣服,一直到十七岁才来了生理期。
如今她挣脱桎梏,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她的未来。
丛母什么时候见过大女儿这般面貌,尤其是听到她那些话,分明是对自己的不满。
她抬手指着丛嘉怡:“你,你,你反了!你是我生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应该干什么,是我给你的这条贱命!”
“我就是让你去死,你也得给我去死!”
说罢,她抬手就去扯丛嘉怡的胳膊:“走,你现在就跟我回村!我看就是来城里一趟,叫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嫁了,你谁也别想嫁,你就给我留在家里!”
陶玲眼皮子狂跳,虽说她也不喜欢嘉怡的家人,看见嘉怡能自己立起来也是高兴的。
但是此刻听见丛母要带走嘉怡,却是彻底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刚要开口,就见儿子朝着她轻轻摇头。
丛嘉伞心里暗惊,大姐如今可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咬着自己的指甲,她脑子里快速转动,以大姐现在这态度,只怕是妈根本带不走她,即便带走了也讨不了好。
想必池家这种人家,今日对大姐也会有点反感,倒不如自己这会儿站出来从中调和一下......
这么想着,她快速扯过丛母的胳膊,凑近她小声说了几句,直到丛母迟疑点头,丛嘉伞才走到丛嘉怡的面前。
“大姐,你别跟咱妈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人就是刀子嘴,要不咱们出去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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