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一连三声质问让宋缺顿时无话可说，他支支吾吾的吐不出半个字，面色满是沧桑。
他又如何不置那梵清惠的本来面目，只是二人感情尚在，自己不知该如何与她说清。
“哎！林少侠，你所言甚是，她的所作所为我也都在清楚不过，只是……”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又何尝不是栽在了一个情字上呢。
“宋前辈，你本有着过人的天资，却迟迟没有领略到刀法的真谛，你没想过这究竟是为何吗？”
“这正是因为你内心的枷锁没有解开，导致无法安心练习刀法，心不纯粹，自然领悟不到！”
“我……”
宋缺苦笑，一向善用于刀法的他，怎会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他早就知道，内心的纠结致使他无法专心在武道上，那天问九刀虽然了得，可那绝对不是他的上限。
“刀道的最高境界，乃是舍刀之外，再无他物，武道的宗旨在于心怀天下，治乱兴衰，可宋前辈如今的所作所为，与刀道、武道皆是背道而驰！”
“我敬宋前辈是深明大义之人，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找到解决之大因此止步不前罢了！”
说到这里，秦阳觉得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宋缺是聪明人，他在清楚不过自己在讲什么。
有些话说的太明白了反而会撕破两人之间的情面，因此，点到为止。
如果宋缺自己本身不想改变现状，那秦阳说再多也无用。
不过，他有把握，宋缺离开梵清惠，是早晚的事情，并不急于这一时。
秦阳也没有过多的纠结，今日之举也算是和岭南宋家结了一段善缘，随后便挥手离开了。
宋缺望着秦阳的背影，眼神复杂了起来。
或许，秦阳说的确实是对的，他早就应该做出一个选择，而不是止步不前。
只是没想到秦阳会这么了解他，这倒是让宋缺有些许惊讶。
此战即是受了秦阳的丹药又是被他指点一番，宋缺此时心中倍感惭愧，但困惑已久的问题也终于在他那得到了答案。
心中郁结一打开，宋缺便觉得轻松多了。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
他不经嘴中喃喃道，同时朝着远方退去。
殊不知在两人交谈的过程中，岸边的人群早就恢复了正常，更甚者还有许多人当场跪地哭爹喊娘。
他们可是为了赌宋缺赢，花了不少价钱，还有老百姓甚至为了一夜暴富，不惜借钱。
“这下可好了，宋缺输了，我的家产没了，完了，彻底完了！苍天啊，大地啊！你这是亡我绝路啊！”
“啧啧啧，又是一个拿家产赌博的人，旁边还有个借钱赌博的，刚才差点跳河了呢！”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还好我没有去凑这个热闹。”
宋缺一输，不少金子如潮水般流逝，更有老百姓想要直接投河自尽，皆被人出手拦住。
怜星和萧峰等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场景，只可惜，他们除了摇摇头叹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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