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舒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
顾老爷子微微沉下脸，放下筷子，不轻不重的“啪嗒”一声，清晰的落在顾念舒的耳朵里。
她心跳漏了半拍，有些不敢看顾老爷子的脸色，旁边安柔的头更疼了。
她捏了捏眉心。
信女愿意用下辈子吃素，换我有一个正常的孩子。
算了，下辈子这婚谁爱结谁结。
安柔深呼吸一口气，桌下的手警告似的拍了下顾念舒，示意她别乱说话。
结果顾念舒直接自暴自弃，声音提高了几分，鄙夷的开口:“我也没有说错啊！叶柠接触过大合同吗？知道该怎么做吗？”
“说得好听点就合作，说白了，还不是靠着我哥，谁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
“顾念舒！”
“念舒！”
顾西洲和安柔的声音一同响起，一个冷漠中带着警告，一个有些生气。
“我不是教过你，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要随便质疑一个人，你把我说的话都忘干净了是吧？”
安柔余光瞥了眼顾老爷子，果不其然，他的脸色沉得吓人。
老爷子在商场上浸淫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像顾念舒这种心思都摆在脸上的，更是瞒不了他。
这会儿她在想什么，顾老爷子一清二楚。
安柔虽然嫌弃这个女儿笨，但到底是亲生的，真出了事，心疼的还是她。
只是顾念舒不懂安柔的苦心，反而因为她的阻拦，越发觉得她偏心叶柠，更加大声的反驳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之前叶柠嫁到我们家来什么样，你们难道没看见吗？这才多久，就和我哥合作，谁知道是不是贪图我们家的钱。”
“顾——”
“顾小姐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在安柔声音响起的的时候，叶柠比她先一步开口，她笑意盈盈的看着顾念舒，一只手托着下巴，象征性思考了下，然后才继续开口。
“如果我没记错，顾小姐从来没有参与过顾氏的事情，对于生意上的事，更是一窍不通，现在却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说我不会，不觉得很奇怪吗？”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质疑一个公司高层，说出去不知道谁才是笑话。
安柔扶额，默不作声和顾念舒拉开距离。
免得蠢气被传染，还有点丢脸。
叶柠起身，很快就回来，手里多了份文件，她翻开签字那一页，然后推到顾念舒面前，停顿了下，她状似好心的开口。
“如果顾小姐看不懂，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合同谁拿下的，都签谁的名字，这是和商场的合作，签的我一个人的名字，而我和顾氏的，是另外一份合作，需要我给你看吗？”
“……”顾念舒呼吸沉了沉，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她瞪着面前的合同，来来回回看了两遍，却依旧觉得不甘心。
顾西洲出声:“和商场的合作谈的不是很顺利，是叶柠解决问题拿下的，跟我没有关系。”
这话无疑是证明了这份合同的真实性，更是像一个无形的巴掌，打在顾念舒的脸上。
热气蔓延，顾念舒眼眶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她咬着唇，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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