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舒不再掩饰，愤怒目光落在叶柠身上，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开口:“你闭嘴！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不能消失得干干脆脆，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清！”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阿洲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叶柠嗤笑一声，懒得跟她废话。顾西洲情况明显就是被下药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身为医者，她不能坐视不理。
她绕过陆清舒准备进去，陆清舒眼神一狠，下意识想拦住她，却忽然被安柔拽住了另一只手。
她转头就对上安柔冰凉冷漠的视线，接着安柔开口:“还没闹够吗？陆清舒。”
陆清舒下意识抖了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安柔这个样子，以及用这副语气连名带姓的称呼她。
安柔是大家闺秀，一直都是端庄大方的，她代表着顾家的颜面，所以平时不管发生什么事，一直都是矜贵疏离但客气的。
这是第一次，她用冷冰冰的视线盯着陆清舒，没有做出来的温和和客气，也没有了似笑非笑的疏离。
只剩下冷漠，和商场上的顾西洲竟一般无二。
“安姨，你听我解释……不是，我……”
“陆小姐，我平日里没说什么，只当你是客人，以及西洲的爱慕者，但是我没想到你那么没规矩，在别人家竟然做的出下药的事。”
“我没有……安姨，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语气混乱，挣扎着要去抓安柔的衣服，却被她后退一步躲开了。
顾念舒上来就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声，下一秒，安柔的话直接让她沉到了谷底。
“陆清舒，我是过来人，什么肮脏手段我没见过？你的那些伎俩，瞒不了我。”
话音落下，她看到一旁傻在原地的顾念舒，眉心抽了抽，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失望和寒心。
顾念舒太好懂了，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她眼里的慌乱和心虚，安柔看得清清楚楚。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第一次怀疑自己，这些年对顾念舒纵容，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陆清舒，离开我家。”
陆清舒还想说什么，安柔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语气冰凉:“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跟你说话，自己离开，否则让我请你，就不是这么客气了。”
陆清舒抖了抖，低着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安姨，我下次再来……”
“不用了，我们顾家高攀不起陆小姐这样的人。”
陆清舒小心翼翼转身，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在路过顾念舒的时候，她忍不住含着希望的看向她，却发现顾念舒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身上。
她垂眸，扯唇笑了下，心里明白，这回是真的完了。
安柔和顾老爷子永远不可能接受她了。
而顾西洲，哪怕她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
数年的情分，终究是变了。
安柔目光落在顾念舒身上:“跟我过来。”
语气平静冷淡，听不出多余的情绪。顾念舒心里忍不住多了几分侥幸，也许安柔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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