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要一周左右才能完全消失。
而且昨夜自己貌似还主动跟他贴贴了。
钟书宁,你真是被烧坏了脑子,那可是贺闻礼啊!
完蛋了!
清粥本就没什么滋味,她吃得味同嚼蜡。
贺闻野则一边喝粥,一边打量兄嫂。
原来他们私下……
玩得这么花!
亏得爷爷最近还打电话提醒,让他留意哥嫂间是否有异常,有特殊情况继续跟他汇报。
人家恩爱得很,爷爷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过爷爷给他发了红包,贺闻野觉得这间.谍还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
只是啃脖子这件事,到底要不要说啊?
——
好在贺闻野吃了饭,借口扔垃圾就跑出去溜达了,贺闻礼则进一侧洗手间换衣服,钟书宁起身在房间踱步,虽然退了烧,她仍觉得腿有些虚软。
待贺闻礼换了身白衣黑裤出来,由于衬衫领口没系到最上面一颗,脖子上的痕迹仍隐约可见。
他低头整理袖管,钟书宁主动上前:“贺先生,我帮您吧。”
贺闻礼没说话,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
和自己比,她个子娇小,只到胸口,后背轻薄,腰肢纤细。
她抬手,将贺闻礼领口处的两粒扣子依次系好。
“怎么?怕人看到?”
钟书宁那点司马昭之心,太明显。
“我不是故意的。”
贺闻礼低低嗯了声,“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钟书宁抬头看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咬我一口,就这么算了?”
“那能怎么办?要不你也咬我一口?”
钟书宁还能怎么说,她抬手,露出细白的手腕,递到他面前,却惹得贺闻礼笑出声。
他握住她的手腕,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小片软肉,有点痒。
钟书宁呼吸沉沉,
他该不会,真的咬自己一口吧。
贺闻礼手腕忽得一紧,一拉一扯,毫无准备的钟书宁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呼吸紊乱时,他已经俯身,鼻尖蹭到她脖子上的一片皮肤,惊得她呼吸都跟着炽热。
身子僵直,不敢动。
“你咬我脖子,我咬你手,这不合适吧。”他说话时,呼吸带着热意,忽轻忽重的落在她脖颈处。
钟书宁手指不自觉蜷曲、收紧。
脖颈间连带着耳后,太敏感。
她身子轻轻颤着。
可以清晰感觉到他柔软温热的唇,在她脖颈处游离。
似乎在寻找适合下口的地方。
钟书宁紧咬着唇,唇肉都被她咬得因此泛白,努力克制着紊乱急促的心跳。
罢了,
谁让自己作孽,总归是要还的,就算被咬一口,也是她欠他的。
贺闻礼只在心里低笑。
她这是什么表情,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好像自己要吃了她。
“宁宁——”
他声音压得低沉,好似带着黏稠的热意,紧贴在她耳边:“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昨天在你梦里的人,是谁?”
一句话,惹得钟书宁身子再度僵直,脸瞬间爆红。
只因为昨天梦里的人……
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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