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盛泊言也搬过来,他们必须在盛少珺面前表现得像真正的夫妻那样,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炎凉洗完澡刚走出浴室,惊得身体都麻了!
盛泊言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泰然自若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装模作样。
刚才他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书上一排排的字符在眼前模糊成了一片,根本看不进去。
他使劲想把注意力拉回来,但全副心思不受控制地凝聚在那扇花玻璃门上,隐约晃动的身影令他浑身燥热,巴不得立刻落荒而逃。
但是想起妈妈门神一样在外面守着,他又强行忍住冲动。
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在他耳中简直像打雷一样,震得他浑身僵直,连一根小手指都动不了,更是不敢看那个女孩。
“你、你怎么在这里?!”炎凉戳了他一下,打了个手语。
他激灵一下,好像干了坏事被当场抓住似的窘迫:“妈、妈让我进来的……”
炎凉翻了个白眼,这么大个儿的男人,像个小男孩一样对妈妈言听计从?
立时想到他们现在对外是夫妻,同房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心虚地瞄了一眼两米半的大床,脑补出两个人躺在床上的画面,脸颊立时暴热起来。
怎么办?炎凉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她脑子急速运转,想着等盛少珺睡着了,她悄悄溜去书房睡,或者给盛泊言打个地铺?
这是人家的房子,要睡地铺也该是自己睡吧?
盛泊言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我、我待会儿去书房……”
炎凉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还算他懂事。
在她提出让盛少珺回来住的时候,他曾经问她是否觉得麻烦,他是不是当时就想到了此刻的场景,故意没有明说,是她主动把他这头狼引了进来。
如果炎凉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盛泊言的耳朵和脖颈已经红成了一片。
他屏息凝神关注着炎凉的动静,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炎凉提出跟他妈一起住的时候,他暗自窃喜,又怕炎凉反悔,就隐晦地提醒了一句。不出所料,炎凉那个小傻瓜根本没想别的,于是他暗戳戳的小心思得逞了。
可是真正和炎凉单独面对面,他紧张得喉头发紧,脑中一片空白。
他强行保持着镇定,随便拿了一本书当做道具,遮掩自己的手足无措。
进门之前,他握住门把手又松开,来回几次,才闭了闭眼手上加了力气,仿佛那旋钮需要千斤重的力气才能拧动似的。
盛泊言悄悄打量炎凉,顶灯的光晕在炎凉的身上打上粉红色的光影,白皙的脖颈弧度优美,像美丽的白天鹅,睡衣的领口很低,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她的长睫轻颤,如同下一秒就展翅飞走的蝴蝶,怯怯的神情中透着一股倔强的抵触感,更是生出了一种别样的魅惑。
暧昧在稀薄的空气里弥漫开来,盛泊言呼吸瞬息停滞了,浑身的血液涌上身体的某个部位。
他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脸上和心上都燥热不堪,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
“我、我去书房……”他嗓音嘶哑磁性,像是刚睡醒的呢喃,让炎凉的俏脸立刻染上了一层霞光。
那片殷红侵入他的眸中,掀起炽热的火焰。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躁动的情绪,缓缓站起身来:“你早点睡。”
脚下像是踩了棉花,盛泊言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了房间。房门关闭的刹那,他像是刑满释放的犯人似的,肺里获得了自由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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