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商子萱闻言立时心疼了,把汪清婉楼到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是妈妈考虑不周,妈妈应该单独给你嫁妆的。这样吧,妈妈把手里的股份转到你名下。”
“真的?”汪清婉惊喜地问,很快又沉下脸来,“不行,妈妈把股份给了我,您手里就没钱了。”
“怎么会没钱?我平时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日常都是用你爸给我的卡。放心吧,虽然不多,但是妈妈的一点心意。”
汪清婉顿时转忧为喜:“好,那我就不和妈妈客气了,放心,将来我养您!”
商子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戳了汪清婉的额头一下:“我还要你养!”
母女俩心情愉快地吃了饭,汪清婉把托盘和碗碟拿出卧室的瞬间,笑得肌肉酸软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这个中秋沈涧西照例是回老宅子过。
说是照例,其实这是他七年来第一次回老宅过中秋。
残疾的那些年都是和炎凉在紫金苑过,很冷清。
今晚人很多,除了老爷子,还有沈家轩、沈涧南父子俩,清一色男人,沈涧西觉得从未有过的孤单。
如果想要女宾,沈家轩能给领回来一个营。沈固风提前给他下了严令:除了他自己,不许带任何女人来,这是家宴,不是社交聚会!
邵千敏和沈涧南还没结婚,自然不会来。
“爸,您甭看我不顺眼,”沈家轩撮起嘴唇吹了一声口哨,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明年您有了两个孙媳妇,就不愁家宴里没有女人了。”
沈固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拄着拐棍做到餐桌首位上。
家宴设在院子里石桥边的一个四角小亭子里,面朝人工湖。今夜风清月朗,温度适宜,一家人围在一起赏月,倒是一番别样的享受。
沈固风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往年也是这样,今年甚至还多了沈涧西,应该高兴才对,可他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憋闷得难受。
他把这归咎于汪家最近出的事上,为了尽量减少汪家的损失,他没少找门路托关系,除了没出钱,该给的帮助都给了。
反正汪家不缺钱,他只管给汪凯烨找到合适的人,剩下的就不管了。
沈涧西和汪清婉的婚事近在眼前,以后沈家和汪家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尤其沈涧西正是起步的关键时期,更是依赖汪家的财力支持。
他不肯承认是自己焦躁了,强行赶走了炎凉而选择了汪清婉,结果命运跟他开了一个玩笑,炎凉才是汪家的真千金,他有眼无珠抛弃了珍珠,选择了鱼目。
一想起这个,心里别提多堵得慌。
可他不会在沈涧西面前表现出来,甚至心里也不肯承认自己的错,只怪命运弄人。
“涧西,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沈固风在第一轮敬酒过后,沉着声问。
沈涧西面沉似水,看不出喜怒:“都准备好了,爷爷您不用担心。”
“嗤!涧西,你都要做新郎官了,怎么看上去一点儿也不高兴呢。”沈家轩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嚼着,幸灾乐祸地看着沈涧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固风厌恶地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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