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骨头里钻。
这会儿她刚巧看到浑身湿哒哒的顾时鸣,独自往屋后走去。
他刚才明明可以继续的……
宋禧的心念一动,鬼使神差的跟着顾时鸣往屋后走。
透过湿淋淋的,身形高大的顾时鸣,宋禧看到的,是半靠在柴火垛上的原主丈夫顾时春。
顾时春蹲坐柴火垛旁,他双眼失神,目光呆滞的盯着某处,脸上还有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从手掌印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他自己扇的。
顾时鸣冷笑,一把揪住顾时春的衣领子,像拎小鸡仔似得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顾时春仰脸看着他,嘴角在笑,眼泪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怎么了?哥不是总羡慕我娶了个能干的漂亮媳妇吗?咱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哪用分什么你我,你也别相亲了,兄弟的媳妇给你用。哥,兄弟媳妇的滋味怎么样?还喜欢吗?”
话音刚落,顾时鸣的拳头就已经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下。
砰的一拳下去,顾时春的鼻血就随着他偏头的动作往外飚,喷洒在身后的柴火垛上星星点点。
这还不算,顾时鸣一拳接着一拳,很快把顾时春打到鼻青脸肿血肉模糊。
宋禧在一旁静静看着,听到院门外嗷的一嗓子,猜到,这场闹剧,她的便宜公婆也有参与!
老两口刚刚一直贴心的在院门外把守呢!
这会儿,听到动静的顾家二老忙冲进门。
哭的哭,嚎的嚎,连拉带拽的终于把气红眼的顾时鸣给拉开。
顾时鸣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哪怕被顾家二老死死抱着,他依然愤慨的,指着顾时春低吼:“这几拳是我替宋禧打的!人家跟了你三年,死心塌地的对你好,你凭什么这么糟践人!你还算不算人?”
婆婆李兰哭诉哀求:“时鸣有话好好说,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
公公顾毅抱着顾时鸣的腰低声劝说:“如果不是因为有苦衷,我们谁也不会想到借种的法子。时鸣,你是时春的亲堂哥,难不成你忍心看着他绝后,让村里人戳脊梁骨笑话一辈子吗?”
顾时春踉跄着爬起来,擦了下嘴角的鲜血,开口时,露出一口沾了血的红牙,那模样似鬼非鬼,瘆人极了。
“你凭什么打我?你们倒是装的一本正经,刚刚叫的那么骚,一定很舒服吧!”顾时春的眼里全是嫉妒和疯狂。
宋禧再也忍不了,她大步走过去,在顾时春的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明明是你们设计的我,给我俩下药,现在居然想把屎盆子都扣在我的头上。和你们简直没什么好说的,离婚吧,不然我就把你那玩意不行的事都说出去!”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宋禧不是原主,她根本不可能继续留在顾家。
别看顾时春平时温文尔雅,这个秘密却是他的绝对禁区。
顾时春因为这个事,心里变得极度扭曲。
别看他房事不行,可一到晚上,就像是披上了狼皮一般,总要变着花样折磨原主,对她又掐又打,每次都得把原主折腾到筋疲力竭才罢休。
可怜原主单纯没经历过什么,又没有亲妈启蒙,愣是熬了三年都没吐露过顾时春的半个不字。
现在更是被顾家人设计找堂哥接种!
一旦事成,原主就算彻底被顾家人拿捏!
指定要遭受一辈子的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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