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除了军工厂之外,宋禧根本不敢找其他厂子帮忙生产座钟,担心产品的质量可能不合格。
顾时鸣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说道:“我哪里认识什么军工厂。何况就算咱们找到了第二家军工厂,也不见得对方就能生产出类似555的座钟,更不能保证,对方一定能和咱们签合同。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咱们干这单生意的启动资金从哪里来?”
明明顾时鸣说的都是泄气话,宋禧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说道:“原来你也没钱,你心里也没谱啊。刚刚和符老他们说话的时候,看你说得那么认真,我还以为你已经提前把这件事盘算好了呢。”
“嗐,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在说嘛!何况我确实觉得,你的这个主意真不错。要是真能搞成,咱们两个摇身一变就要发大财了!”
宋禧笑了:“现在就等老天爷帮咱俩了,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东声厂尽快改变主意。”
事情走到现在,已经算走进了死胡同,说的迷信一点,两人只能听天由命等待命运的垂帘了。
折腾了这么一段,等他们两个急匆匆赶回安宁县的时候,天色早已黑透。
这个时间再去县委找刘政,明显是不合适的。
估计刘政早就下班回家了,他们上哪找人家去?
为了不引村里人说闲话,顾时鸣开车把宋禧送到村口,自己则匆匆带着一车货物去国安煤矿卸货。
昨天晚上,顾时鸣为了能独自开车带宋禧出门,有意把老师傅灌醉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
回到国安煤矿的他,首先要面对的,就是矿领导和老师傅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不过在看到顾时鸣安安稳稳的把货拉回来时,大家又都傻眼了。
“你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这批货还真让你给拉回来了?”矿领导一脸吃惊。
顾时鸣嬉笑回应:“马马虎虎,运气而已。”
老师傅也一脸的不可思议:“上一次我去,让那个姓符的老头狠狠骂了一顿,他没骂你?”
要不是因为担心,这一次去东声厂可能被符老穿小鞋,老师傅也不会借酒浇愁着了顾时鸣的道。
顾时鸣问:“你说的是东声厂的总工程师符老符祥监吧?他人挺好的,我还答应了,下一次再去东声厂,给符老送一些咱们当地的土特产。”
老师傅简直要被顾时鸣的说法惊呆了:“你说什么?符老‘人挺好’?那个倔巴巴的老头,还愿意要你给的土特产?别做梦了,人家戴的是好几千块的手表,能看上咱们这的土疙瘩?”
“哦,你说的是那块瑞士表啊。今天有人抢了他的表,是我帮忙要回来的。”顾时鸣语气轻飘。
得,大家这算了解,顾时鸣为什么能得到符老青眼了。
厂领导也不生气了,搭上顾时鸣的肩膀,哈哈笑着喊他老弟,说矿上有他这么个能人,算走了大运!
留下老师傅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事情竟然这么凑巧?如果自己在场的话,是不是也能得到符老的青眼,真是便宜了顾时鸣这小子!
再说宋禧,抱着555牌座钟才回到家的她,一进院子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推门进去时,发现一屋子陌生人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除了易健波之外,她爸宋富国在旁边尬笑作陪,嫂子李彩霞在厨房忙里忙外的煮饭招待。
小侄子宋小刚看到宋禧回来的第一眼,就急匆匆跑过来,一下扑进宋禧的怀里“告状”:“姑姑,你可回来了,他们是易健波家的亲戚,是来找‘谈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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