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一些生死搏杀,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练剑,不过呢,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次便去会会这些阴沟里的老鼠。”
柳绵翻了个白眼,“你可消停点吧,提着把破剑还要去挑山不成?也不怕人家全宗上下直接给你镇压了……”
白知寒拍拍腰间长剑,“这可不是破剑好吧?不信让你那位师兄再陪我过两招试试……”
柳绵撇撇嘴,“堂堂剑山小山主,气量也忒小了些,不就是败给我师兄一招,还记在心上呢?”
提到这事白知寒便有些郁闷,两年前的大衍会,白知寒白衣仗剑,风光无二,最后却败在了一位声名不显的书生手中……
大衍会规定,参与者年龄最大不得超过三十岁,当初白知寒作为剑山最小而且最有天赋的弟子,仅仅只有十六岁,凭借剑修一脉的无双杀力,一枝独秀,最后遇到的那名书生却已经二十余九,一身浩然之气只守不攻,虽说在白知寒剑下显得颇为狼狈,但是白知寒始终没有突破那层防御,最后只能力竭落败。
白知寒虽落败,却凭借此次大会声名鹤起,反观那位书生,却很少被人提及,不过白知寒牢牢记住了那个名字,他叫荀若谷,出自大胤学宫。
外人只知这位书生在那片连绵不绝的剑光中狼狈不堪,衣袍尽毁,白知寒却知道,并非如此。白知寒的剑如同一方冰雪世界中最为凌厉的狂风,而那名书生却像是一株傲寒的孤松,凌冽的寒风吹断了几条松枝,却远远不能动摇根本。白知寒落败,也并非因为力竭,而是他知道他不管运用何等高妙的剑招,都难以撼动眼前这位书生分毫,所以他便停剑,他输得起。
修行一途,有几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
“柳姐,那这次便多谢了。”白知寒作揖道。
柳绵伸出手捏了捏白知寒的脸,“呦,和我都这般客气,终究是生分咯……”
白知寒这次没有躲避,咧嘴一笑。
辞别了柳绵,三人便离开了卧弓城,林琅此时心情复杂,想必接下来的路必然更为凶险,他只是想找个安身之处,现在却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我说白知寒,好歹我们也算帮过你,你可别恩将仇报啊,这是要带我们去送死?”林琅停下脚步摆摆手说道。
白知寒好像早知林琅会有此一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其实这次下山,除了为这柄凌霜寻鞘,还有另外一件事,所以不急着归山,不然自雁落城御剑,不消两天便可回到剑山。”
林琅一头雾水,“还有何事?与我们又有何关系?”
白知寒却是笑着看向林琅,“剑山历代山主,会亲传两名弟子,最后要择其稳重,而成为下任山主,护传承不灭,另外一人,则是担护道开山之责,更重要的需要二人相互砥砺,此番下山,除了为凌霜寻鞘,另外便是给自己寻一位师弟。”
林琅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难以置信,“不会吧,我难道还有这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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