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成左右两道的洪流,不消片刻便恢复如初。
林琅引以为傲的一枪如同泥牛入海,再不见丝毫痕迹。
少年叹口气,任由洪流将自己吞没……
这道剑意看似怒涛拍岸,汹涌无比,却是其表象,内在剑意却是无休无止滔滔不绝。
一击未果只能任由那滔滔不绝的剑意冲击在神魂之上。
领悟其意的少年站在原地,迟迟没有迈上第四阶,此间剑意对林琅来说大有裨益,但是这三千石阶实在太长了些,其间剑意不知凡几,林琅有心一一领教,又怕太久不归,前山的那位少女又要担心,况且……
好像该吃饭了。
林珞一个人做起来还是有些麻烦,少年思索片刻,转身便下了山。
山就在那,想来便来,大不了从头再走便是。
……
剑山后山。
一位粗布麻衣的中年人静静站在山崖索道旁,若不是神情坦然自若,倒是更像一名庄稼汉。
一位老者踱步到前,顺着中年人的方向看去,轻抚雪白胡须笑道:“倒是好些年未曾见登临一线天的少年了,呵呵…”
麻衣中年人双手负后说道:“是啊,几十年来,也就仇天落那小子登上此处,用了十年。”
老者摇头叹息,“那小子天赋尚可,毅力却是上乘,如今修者羡长生,剑道本枯燥,还有几人愿意花十年乃至几十年的时间来此,只为习得一剑啊……”
麻衣中年人只是静静看着一线天的方向,饶有兴致的问道:“秦长老觉得这少年能否登上一线天?”
老者摇摇头,“这三千剑意若是那么容易闯过的,我剑山何至于衰败至此,那前头一千阶,只需扛住剑意冲刷,并不算难,化意境之上心志坚定者,受些疼痛不消半日便可掠过,这位少年一个时辰方才踏上第三阶,并非心志坚定之辈,怕是踏不上百阶便要退去了。”
中年人未搭话,只是看着那位在石阶上的少年。
老者大笑,“这一枪倒是有些意思,常人只想着登阶而上,这少年却是对着滔滔江水刺了一枪,怕是只会引的剑意更盛,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中年人也是莞尔一笑,“倒是个有趣的少年,拿着一柄枪闯我一线天,倒是从未曾见过,这少年是小白此番下山结识的朋友,想必有其过人之处,若是能登临两千阶,亦可破例入后山。”
老者抚着胡子笑道,“山主竟如此看好这位少年,登上两千阶可不容易,山主可愿一赌?”
中年人轻笑,“难得秦老有此雅兴,便以两千阶为赌,不知秦老以何为注?”
老者思索片刻说道:“若是这少年登上两千阶,入得后山来,老夫山头那柄墨麟剑,便交于山主处置如何?”
中年人淡笑道:“你倒是舍得,仇天落那小子可是对那柄剑垂涎三尺,入山这些年都未曾得见,今日怎地舍得拿来做赌注了?”
姓秦的老者洒脱挥手,“本想有生之年,再收一名弟子,才留着这柄墨麟以作师徒之礼,如今老迈至此,有褚渊在也便算没有遗憾,又觉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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