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皇帝和赵府主导的事被破坏,而且还是在京城,那普天之下,没有人可以站着走出去了。
“那就只能杀出来了。”余地龙脸色凝重。
关宁望着桌子上的地图若有所思,一个办法出现,又很快被他否决。
“你们先去办吧,让我再想想。”
“还有五天,还有时间。”
一品堂众人点头,抱拳:“是!”
他们没有任何退缩,任何怀疑,只要是关宁说的,他们就会去办。
地道的行动于当天深夜就正式开始了,靠着昔日积累的实力,开凿地面并不算难,闹鬼也成了开凿最完美的掩护。
即便有巡夜之人,也被提前贿赂,直接绕开了。
另一边,对于北门校尉的拉拢,也在展开,庞大的财力根本就不怕那家伙狮子大开口。
而关宁坐镇关府,哪里也没有去,一是保护秦瑶,二是思考行动不顺利后的备用计划。
就这样,时间飞逝。
在大婚倒数第三天之时,陈图弄到了请帖,秦瑶有一双好手,不仅可以绣花,还可以临摹。
几乎照着请帖做了一份以假乱真的出来。
而彼时,赵府大婚的动静是越来越大,排场大的惊人,流水席都预计要摆一千桌。
整个府邸都萦绕在喜气洋洋之中,随处可见的红灯笼,仿佛谱写了一场盛事,让京城多少人羡慕不已。
但这喜气洋洋的红海之中,赵府后院的某一处厅堂却是极其扎眼的白色,甚至有着奠字!
这里没有人敢来走动,几乎是禁地,两口棺材摆放在此,用凳子抬起,始终没有落地。
古人讲究落地为安,这样做,无疑是违反常理的。
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头发略带几根银丝,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手中的纸钱不断焚烧着。
“桓儿,青儿。”他幽幽开口,宛如一头年迈凶狠的狮子。
“还有两天,还有两天,老夫就会让你们亲眼看着,杀死你们的人是什么下场。”
“这场死局,不仅关宁要死,裴家那些人也要付出代价!”
“皇帝老夫也算计进来了。”
“老夫就不信,还有谁能保他?”赵泰冷笑一声。
“我要让那个小畜生亲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去,然后老夫会折磨他十年,二十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哗啦!
火盆里的纸钱突然旺盛了不少,照耀在赵泰的脸上,尽显疯狂和毒辣。
……
第四天,也就是大婚前夕的一天。
本就人去楼空的关府,气氛进入了另一个诡异紧绷的程度,仿佛外面和里面是两个世界。
“报!”
“世子,地道挖通了!”胜七冲回来,脸上全是泥土,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喘着粗气。
“报!”
“世子,北门校尉也买通了,花了五百两黄金!”
坐在梨花椅上的关宁闻言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看着外面的黄昏日落,他握紧拳头,目光坚定。
“好。”
“再去准备两箱铜钱,随身带,二十七匹快马,放于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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