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演武堂练剑的沈金瑶忽然感觉一阵心痛,彼时对手的剑招正好刺来,她避无可避只得微微侧身,生生被刺中了左臂。
“沈师妹!”大师兄展遇白赶忙收剑,这一剑因为确定她是可以躲开的,因此并没有收敛力道。
沈金瑶心口痛的越发剧烈,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已经无法开口说话。
没有人告诉她,但她可以感觉到,肖佰涟出事了。
这是道侣之间的感应,之前她一直感应到肖佰涟的气息是平稳且饱满的。
他不是一直和师尊在一起修炼吗?究竟是遇到什么样的事,才会导致这样的变故?
突然心口像是被钝刀砍中,又在伤口上来回扭转似的剧烈疼痛,沈金瑶实在承受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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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岁看着印一剑的神魂在自己眼前化为飞灰,心中十分快意。
从自己知道这厮的野心之后,这是自己搞掉的第二个神魂。
她甚至都想回宗去翻一翻宗史,看看印一剑是不是凡世里属兔的人,狡兔三窟嘛。
一阵地动,钱岁没来及仔细看看这个洞府,周围坍塌的石块就纷纷落下。
坏了,这个秘境只能让炼气期弟子进来,自己刚刚引来的元婴天雷,估计……嗯,大概……也许!
跑吖!要塌啦!
托玄天雷的福,钱岁不用再去森林找传送阵了,她回到沙漠的时候就发现,周围已经是一片焦黑了。
什么炽阳、狂沙,在雷大爷的面前统统不是事儿。
略一思索,钱岁朝一个方向快速奔去,那里有外界的气息。
等钱岁灰头土脸地从秘境裂缝里挤出来,双脚刚刚落地,就后悔了,转身想再挤回去。
“既然出来了,就别再回去了。”乌长老出声唤住她。
钱岁深吸几口气,展露出自认最谦卑的笑容,转身面向乌长老,以及他带着刑堂和账房的弟子们。
“长老好,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好。”
所有人面沉如水,无人应答。
“今儿天气不错哈,大家都来这里散步呢?”
微风渐起,吹起弟子们的长发、竹林的叶子,还有钱岁的厚脸皮。
“那什么,你们继续看风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钱岁往外挪了挪脚步。
乌长老不急不徐地说:“你先走吧,这里的账可以送到你所住的院子里,且以每日两成息的利润记着。”
钱岁刚刚迈出去脚果断地收了回来,讪笑着说:“哪里就能让长老您如此费心呢,咱还是现在就说吧。”
等钱岁和账房弟子算完账,又背负了一身天价饥荒。
刑堂弟子拿着厚厚的宗规,一条一条地念给她听,钱岁有心反驳,眼角余光看到悠闲品着茶,甚至还在吐茶叶沫子的乌长老,又把嘴结结实实闭上了。
很好,又背了超重的劳务,足够她把水牢里的地面刷烂。
等到钱岁如丧考妣地送走弟子们,乌长老起身收起桌椅茶具,召来一朵祥云。
“弟子恭送乌长老。”钱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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