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江北水乡之美誉。经当地人数十年之苦心经营,引来苏鲁豫皖各地客商无数。有卖黄金者、有卖珠宝玉器者、有卖绫罗绸缎者,还有卖白银者。后来,由于经济萧条,贩黄金、珠宝、玉石、绫罗绸缎等商户皆走,十余年过去,只剩下卖银者尚在经营......
关于韩庄的故事还有很多,江湖上也一直流传着不少玄之又玄、不尽相同的传说,在此恕不一一赘述。
总之,在我来公司以前,不少过去从未听说过的稀罕事儿,都是经后来这些同事之口才知道的,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丰富了我的知识面儿吧。
聊完韩庄,他们又聊到了徐州过去的一些知名洗浴中心、洗脚城、足疗会所。
如:凯撒宫、天池、华商汇、文化宫、银河情、凤凰台、仙水宫、海霸王、大浪淘沙、新祥和、汇洋、敦煌、御园、大东海、三温暖、同人居、浅水湾、月亮河......
简直不要太多。
彭博仿佛久经沧桑后的老者,回忆往昔一般的感慨道:“当年凯撒还营业的时候,那!四面八方来的客,简直不要太多。现在散熊啦,最娘实惠的年代过去啦。”
赵乐问道:“我听说,凯撒最老早那会儿,还有洋的嘞?”
王一飞笑道:“你去过就说去过,还听说?听娘谁说一天到晚......老爷们儿没事儿出去搓个澡、捏个脚、按个小摩,那不正常吗?有啥不好意思的。”
赵乐表情严肃的说:“不不不,我真没去过。恁想想,我今年才刚18,凯撒都关好些年啦,那会儿我才多大?”
彭博又提到说,倒退10年,大学城那边玩儿的也花。
讲的是有部分大学生,家庭条件一般的,甚至有些拮据的,父母每个月给到的生活费不多。
因此,平时没课的时候,都会在校外打一些零工,或做一些兼职,赚取些生活费来贴补自己。
这也让那些居心叵测、寂寞难耐的男性找到了“合适”的宣泄口。
后来慢慢的,就形成了一条特殊的“交易链”,不少女大学生都深陷其中。
为了能让我更好的去理解这当中的玄机,彭博干脆拿我本人举例道:“好比你,你最近有那方面的想法啦,又觉着直接找专门儿干这活儿的人不放心,或者嫌不干净,你就弄辆车来,直接开到大学城门口。完了跟中控台上、或者是引擎盖上摆三瓶水,弄瓶两块钱的,像矿泉水;再弄瓶脉动,四块钱差不多;然后再尅罐儿红牛,五六块钱。完事儿就跟车里待着就管啦。要不了一会儿,就会有人上你车的副驾,顺便从当中挑出来一瓶水。选矿泉水,就是说200块钱成交;选脉动这样的,意思就是尅一次400;她要娘选红牛的话,就是尅一气儿600。你要觉得管乎,也不用吱声,轰一脚油门儿,把车开走就管。你要觉得对方不值这个价儿,你就把她水给拿回来,让她下车就管啦。”
他边说边感叹,这年头不管啥事儿,好事儿也好,坏事儿也罢,怕就怕扎堆儿,或是形成一股风气,最后弄得满城风雨、举国皆知。
刚开始那会儿,大家彼此都挺心照不宣的,事物的本质就是各取所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存在说是逼良为娼。
结果不知道哪个憨熊,得了便宜卖乖,吃完饭就打厨子,跟外头各种瞎传瞎散。
散自己德性就不说啥啦,连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也往外散,造成的影响有多大,那都不用问了,就差发展到全国通用了。
我不由得感叹:“才这个价儿?那不贵。”
“还行吧。贵的话,就不找学生啦。人就为赚个外快,又不是专门干这个的。你要找专门的小姐那种,不管长啥样,尅一气儿高低也得五百吧?你要没门路,还得找人搭个桥,人拉皮条的也得分点儿耶,不然谁干这个?”彭博倒说的云淡风轻。
赵乐也听得入神了,忍不住问彭博:“你嫖过呗?”
“嫖啥?嫖娼?”彭博淡定的摇摇头道,“我一直很纳闷儿一件事儿,有些人总喜欢通过花钱的方式解决生理需求,我不能理解这种。我感觉这本身就应该是两厢情愿的事儿,花钱就变味儿了,摆乎起来也没啥意思。你想想看,这女的能为了钱跟你这样,那也能为了钱跟别人,只要你钱给够,鬼她都能伺候,那玩儿起来就没感觉啦。她再配合你,你会有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吗?你可能会想着,她跟谁都这屌样,职业病,我是一想到这种,就感觉恶心。”
听完这番“高论”,别说我和赵乐这俩生瓜蛋子了,就连已婚的师傅王一飞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冲彭博这位阅女无数的老司机表达由衷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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