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头正忧郁着。
赵乐这没啥眼力见儿的主儿,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也故作惆怅的叹气道:“人凯歌比我来的晚的都破啦,我比他早来好几天,连个意向客户都没有嘞。唉,真是娘绝啦!再不开单,估计要不了两天,力哥就得找我谈话,把我给劝退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郁闷了。
力哥要真有这打算,还不捎带着把我一块儿给劝退了。
反正撵一个也是撵,撵两个也是撵。
撵多撵少、早撵晚撵,都逃不过卷铺盖滚蛋的结局。
想到这儿,我心里反倒轻松些了,心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爱咋咋地。
走廊里不时就会传来一阵赵凯歌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如此惨绝人寰,却又大快人心的事,我们仨这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岂能轻易错过?
我们仨快步跑到走廊外的楼梯道口。
那有个门,也是写字楼里的应急通道。
墙上挂有“安全出口”四个大字的指示牌在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长廊内显得格外孤寂。
指示牌上冒出的森森绿光,配上赵凯歌那杀猪般的叫声,无疑又增添了一份恐怖气息。
这要叫人听见了,不知道以为是杀猪还是杀人呢......
只见赵凯歌被七八个人合力抬起,像极了一头待杀的家猪。
在几名手持斩骨刀的屠夫的重重包围下,拼死反抗却又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最后只得落个任人宰割、一刀封喉的下场。
不过,就赵凯歌这小身板儿,还真不见得有头猪那么难造。
撑死是只小羊羔子,三下五除二就给丫制服了。
王以豪和王畅抱着他的左腿。
陈恋恋和钟仁义抱着他的右腿。
沐晨、杜伟、邓林三个人将他妄图护住自己裆部的两只手用力掰开,并用自个儿的手臂勒住了赵凯歌的肘关节。
想自救?门儿都没有哇!
王一飞则倾尽全身之力,从后面抱住赵凯歌的半个身子,并用肘关节牢牢地夹在赵凯歌的胳肢窝处。
这样就有效避免了不慎力竭脱手,继而导致赵凯歌后脑勺落地的可能。
闹归闹,要是摔出个好歹来,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负责把门儿的是晁育良。
只见他夹在大门和墙面之间,用膝关节顶住门板儿,指着厚约5公分左右的铝合金制的门包边儿,嚷嚷道:
“快快快,朝这儿开!朝这儿开!”
众人见有了目标,扛着赵凯歌嗷嗷叫的就往上冲。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该架人的架人、该挽胳膊的挽胳膊、该抱大腿的抱大腿。
反正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赵凯歌这个初来乍到的小老弟感受下,什么叫作独属于“沃德家”的仪式感!
什么叫作痛并快乐着的难以名状感!
在极度混乱的叫喊声中,尽管赵凯歌已多次表示求饶,但负责“开他飞机”的那几个依旧乐此不疲的抱着他往大门上撞。
每撞一次,赵凯歌求救的呼声就要再高一层:
“别别别!疼,真疼!别撞啦!各位老大,各位大哥!我错啦,我真的错啦!我都快叫你们给撞废啦!我还没对象呢,我还没孩子呢......”
站在楼梯口一角的奚仟是懒得出力,但他在旁边可没少参与指挥和叫好。
不时就会提醒邓林、杜伟那几个,说赵凯歌的手挣脱了,赶紧给他掰回来。
还会督促晁育良,让他把大门扶好,别动换,有好几次都撞歪啦。
这一系列连贯的动作,足足持续了有将近两分钟才宣告终止。
大伙儿是“开”尽兴了,将赵凯歌放在原地,拍拍屁股就走。
丝毫不管赵凯歌此时已瘫软在地,如濒死的野狗一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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