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拿弟弟我开玩笑啦。恁光听我这一口徐普,那也不像日本人耶!”
殷贺却说:“谁说嘞?你没看那抗日神剧里头演的,日本鬼子不老多都讲中国话的?普通话讲的比他娘我还溜嘞!”
“那是娘演的!能算真的吗?”赵乐驳斥道。
殷贺循循善诱道:“这话拉的,说的好像你见过真的日本鬼子似的。”
赵乐果然上套,口不择言道:“俺没见过,俺姥爷、姥娘见过。”
此语正中殷贺下怀,他咧嘴笑道:“哈!你姥娘见过,那不还是从恁姥娘家来的吗?人弟俩也没说错耶!”
赵乐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说道:“没法跟你们这些人拉呱都,说话不稀罕人的一天天......”
还没等电梯门打开,拥堵在楼道内的人们便你推我搡地开始向前挤。
放眼望去,几乎一水儿的上班族。
各个摩拳擦掌、心怀鬼胎,无一不惦记着在电梯门打开之前抢占有利地形。
完了等电梯门一开,便拼命朝里涌。
不至于干瞪眼等半天,最后还是落下个被排挤在外的下场。
和信的楼层是出了名的高。
电梯上下行的速度跟效率也是出了名的慢。
不时还会出现像电梯骤停、电梯门打不开,甚至莫名下坠个半米,再回弹过来的这一系列突发性故障。
起初没怎么经历过这档子事儿的大伙儿,偶然遇到一次都会吓得魂不守舍。
生怕电梯突然急速下坠,我们这一厢子里的人全得玩儿完。
事后虽有惊无险,但回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
尤其是赶在上下班高峰的当口,每层等电梯的都是人满为患。
能挤就挤、能上几个是几个。
因此,故障高发期几乎都是在电梯即将超载,或是已轻微超载的前提下发生的。
可没辙呀。
你要让这些着急等电梯的人提前十分钟出门,避开可能出现的小高峰,那人家还不乐意呢。
心说,有那提前十分钟来等电梯的工夫,不如多跟床上眯瞪个七八分钟了。
再说啦,挤电梯又不是和信这一边的专利。
苏宁、金鹰、古彭、二院,哪地儿人少?
搁哪儿等电梯不用挤的?
这也算是一种城市特色,体现人口多、热闹。
话又说回来啦。
这挤电梯也是门儿技术,同样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等半天到头来挤不上去,那也是你自己个儿本事不济。
换言之,连个电梯都挤不上去,你还能干啥?
怕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我本紧挨着电梯门站的,突然感觉有一股洪荒之力在往前顶。
我回头一看,操!
奚仟小组的人、陈恋恋小组的人、殷贺小组的人、晁育良小组的人,各自的人马几乎要把楼道给堵死了。
后面的挤中间的,站中间位置的进退两难,只得被迫向前渗透。
挤到最后,脸都快直接贴电梯门上了。
我心说,这得亏电梯门是关着的。
这要敞开了,非栽下去几个不可,摔丫挺个七荤八素就老实了......
或许是见这种方式收效甚微,便计划从两翼突破。
王以豪凭借自己的小身板儿,很快便挤到了我的右边。
我一脸惊愕,这小子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见我一脸懵,还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并示意我往左去点儿,给他留点地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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