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接着说道:“芷萱,你马上就要及笄也该长大了。现在交给你个任务,跟你二表哥一起去扬州请那位神医。”
徐芷萱点头,“好,那我先去给祖母请安。”
“你祖母不想惊动旁人,赶紧去扬州把神医找到才是最要紧的。”
“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
“不必收拾,娘这有你的衣服,银钱也给你准备好了,赶紧随鹤鸣走吧。”
国公夫人又对竹心说:“竹心,你家小姐平时最疼你。现在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竹心跪下给国公和国公夫人磕了头。
“国公爷夫人,请放心。奴婢一定把小姐照顾好。”
紧接着宋鹤明也跪下。
“舅舅,舅母放心,鹤鸣一定照顾好表妹。”
徐芷萱懵懵懂懂,感觉大家都磕头了,她不磕一个好像不太合群。
于是撩衣,拜道:“父亲母亲放心,芷萱肯定把那神医给祖母请过来。”
国公夫人点头却不说话。
徐国公道:“芷萱快走吧,照顾好你自个儿,要听你表哥的话。”
他们国公爷武将出身那样粗犷的人,何时温声细语地讲过这样的话。
竹心拿着包袱低头看着脚尖,不敢看堂前二老。她怕一时忍不住哭了出来,跟着徐芷萱的身后往外走。
“儿啊!”国公夫人声泪俱下。
徐芷萱回头叫了一声“娘”,正要上前说点儿什么。
徐国公扶住夫人,朝徐芷萱摆摆手。
“早去早回。”
徐芷萱稀里糊涂地被竹心拉到了宋鹤鸣的马车上。
“要去扬州了,我还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徐芷萱兴奋的不得了,又想起祖母还在病中。“我们还要找神医,得快些到。”
宋鹤鸣打了个哈欠,然后闭目养神。
徐芷萱看了会沿途的风光觉得没意思,便靠在竹心的肩膀上睡着了。
徐芷萱睡着后,宋鹤鸣睁开眼睛与竹心四目相对,眼底尽是冰凉与绝望。
他们行了半日的路,之后在一个镇子上安置等明日去码头坐船。
晚上小姐睡了之后,竹心悄悄去找宋鹤鸣。
“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一直盯着北地的官员回京的动向,其中有一人没有调令,擅自返京。我的人想抓住他不料有人助他逃脱。我怀疑他就是要检举大表哥的人,便来告诉表舅。他让我现带芷萱走,剩下的他会处理。”
这么说国公爷是信小侯爷的话,那局势一定很不乐观。
“我们真的去扬州吗?”
“表舅说去哪让我决定,我打算去杭州找二表舅和二表哥。”
“为何?作为徐家人二爷那边也很危险。”
“在我梦里只有二表舅和二表哥逃掉了得以保全,我觉得找他们应该更安全一些。”
竹心摇摇头,“因你提前说了那个梦所有人都早有准备,如果二爷那边有锦衣卫看着,岂不是自投罗网?”
“今日我来徐家盯梢的锦衣卫只有一人。我们出府也没跟上来。国公府都这样松散,怎么会盯着远在杭州庶出的二表舅?”
竹心感觉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她却没抓住。竹心稳住心神,算了还是问问“预言家”吧。
“侯爷在梦中又过了多少年?奴婢想知道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八年,往后八年的事我都知晓。”
哦,原来上辈子小侯爷只活到了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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