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跟盛闻说了什么。
但那天谷沉可得酩酊大醉,连见过盛闻的事情都忘记了。
余温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花店重新开张了,她忙着医院跟花店的事情,自己晚上回自己的家里,跟盛闻成了两条互不相交的线。
她都怀疑过自己跟盛闻结婚了没有,好像做梦了一样,没有那天的撕破脸、
还是她母亲的电话将她拉回了现实中,蔡淑给余温打电话,说要两家一起吃饭,盛老爷子说的,叫他们夫妻两个一起去。
余温给盛闻打电话,已经被拉入黑名单中的,只能给他公司打电话。
之前他告诉过她秘书室的电话,余温打过去,对方说盛闻去会馆了,就是之前成荀之他们一起厮混的地方。
余温打车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晚上要一起吃饭的,等到了门口,余温没想到看见了迟书跟骆梨。
骆梨穿着一件长裙,一身的珠宝首饰,窝在迟书的怀中,在周围人羡慕的眼神中,越发的骄傲起来,尤其是看见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余温,更是骄傲的挺起胸口来。
“余温……”骆梨笑着打招呼。
迟书压根没看见余温下来,冷不丁的身边人一叫,下意识的推开窝在怀里的女人,对方穿着高跟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了。
“你是来找盛先生的吗?”骆梨将怨恨都发泄在余温的身上,“这几天一直看见他在这里,听说你们结婚了,看来你也没多好,这就看厌了,来这里找女人了。”
余温冷笑一声,“他是来谈生意的。”
“是吗?我昨天还看见一个女人喂他喝酒。”骆梨满脸得意,好像自己赢了全世界一样,“要不你进去看看,说不定能看见他多风流呢!”
迟书也察觉到盛闻跟余温的样子不太对,但也不能当众说什么,只能扯了扯骆梨的胳膊,“闲得慌!”
他的语气中已经带着对余温的维护,这让骆梨更加吃醋了,想起那天迟书睡梦中叫余温的名字,她相信两个人绝对不像是表面一样简单。
余温正要进去,却见盛闻走了出来,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套装,头发梳起,身材窈窕,但看着盛闻的眼神中带着崇拜,手里拿着公文包,跟在盛闻的身后,有种正室的样子。
盛闻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虽然有点憔悴,但还是一种倨傲,目无下尘的样子,眉目的棱角俊美,走出来,引人频频侧目。
余温几步走了过去,正好盛闻的司机将车开来,余温站在车门旁边,咽了一口吐沫,神色紧张的走上前。
“两家要一起吃饭,妈给爷爷都在等着。”余温现在是被架在烤架上,被逼的没办法了。
迟书没有走,站在台阶上看着余温,她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讨好的样子,他全都看在眼中,拳头紧紧的握着,他容忍不了余温被这样的对待。
他捧在手心中的人,怎么让别人丢在淤泥中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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