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难受吗?”
一句话,犹如炸弹在四个人的身上炸开。
骆梨简直想一头撞死,迟书这个人的报复心简直没有下限,他语出惊人,剩下的人脸色都不大好。
余温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回应着一切,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看向盛闻,“成荀之还真是大方,都是前尘往事,我不问了。”
四个人的关系,一团乱麻。
骆梨知道盛闻可比迟书还恐怖,吓得嘴唇都泛了紫色,赶紧解释,“没,盛总没碰我,都是成少开玩笑的,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后来成少都差点跪下,真的。”
迟书觉得很没意思,冷哼一声。
“没事,盛先生不要的我都可以接手,太太还要吗?什么时候离婚?”他用挑衅的腔调,说着心底的话。
盛闻差点没动手将他踹下台阶,两层楼高的台阶,他非得摔死不可。
幸亏蔡淑被亲戚们扶着出来了,她瘦小的身体比人家的肩膀还低,脸上全是泪,看见余温站在门口,“哇”的一声,彻底绷不住了,“就判了五个月,看他一点也不知悔改,你爸的命他们就这么不当回事吗?”
余温顾不得其他,上去扶住蔡淑羸弱的身体,“没事了,咱们回家去吧。”
………
果然越是阻挠什么,越是分不开,自从余京南整夜回家监视着两个人之后,十天半个月不见面的盛闻竟然隔三差五的来余温这里。
虽然余京南整天睡沙发,但晚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盛闻光明正大的来余温的房间他都不知道。
幸亏花店的生意不忙,余温晚上早早的就下班回来,给两个人准备晚饭。
这天下了初雪,屋里的暖气管子烧的劈啪作响,余温在家里穿着简单的睡衣,刚从厨房里出来,盛闻就回来了。
他黑灰色的大衣上,满是雪霰子,头顶上一片白,好像刹那白首一样。
“这么早就回来了?”余温走过来,想伸手去拍他身上的雪。
不料却被他一把避开,“离着远点,我身上都是寒气。”
他身上清冷的香味萦绕在余温的鼻息间,他随手将大衣脱了,目光落在余温的身上,她穿着很薄的睡衣,纤细的脖颈上挂着项链,手上带着他买的钻石戒指。
“余京南晚上不回来了,下雪了不方便。”余温淡淡的开口,外面簌簌的雪声,两个人竟然突如其来的和谐起来。
然而还没和谐几分钟,盛闻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知道自己的大鱼上钩了,眼中带着些许的凉意,随手接起电话。
里面是女人质问的声音,“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放弃了,看来盛少的耐心也不过如此,喜新厌旧,不会去找你那个糟糠之妻了吧。”
盛闻太懂得拿捏女人的心思了,先是送花送项链,将人哄到天上去,然后等对方恣意妄为的时候,马上断崖一样冷落,对方一定受不了。
“不陪她陪你啊,晚上敢一起去酒店共度良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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