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只觉得毛骨悚然。
江宁任由麽麽带她进入新房,然后喜娘纠结了,没有红盖头,她是不是还要叫她去床上坐上等?或者还要不要说其他礼俗?说了有用吗?
江宁冷眼扫过,气势阴狠。
喜娘吓得不敢停留,带头离开,顿时,喜房里只有她一人。
江宁坐到中央放着酒的桌前,坐下,随意拿起酒,往嘴里灌,她很清楚,她现在的装备,酒也不可能罐得醉她。
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只觉得腹部开始燃烧起来,江宁却依旧浑不在意的喝着,喝的酒,比在外应付宾客的人还要多得多。
喝完了,她开口再要,不给,一个眼神秒杀,侍婢弱弱的端上又一壶的酒,转眼……桌上,地上全是空了的酒瓶。
江宁却依旧没有一丝醉意,双眼清明。
阮君恒被一群人送进来时,就看见这样的情况。
“娘子似乎迫不急迫?”
江宁送了个白眼给阮君恒,阮君恒却依旧可以旁若无人的耍流氓。
阮君恒坐到江宁身边,嘴里说着调戏人的话,眼里却一片冰冷。
江宁将手里的酒杯一放,转身爬上床,拉下布幔便管自己睡觉,无视桌边错愕的某人。
喝了那么多酒,不过是为了催眠罢了,可是……再多的酒,她的睡意还是全无,睁着双眼,出神的看着床顶。
传说,每个要嫁给摄政王阮君恒的人,都会离奇的全家被灭口,而安麽麽的死,就跟这个传说有关,她不入虎穴,蔫得到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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