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处深深的伤口,隐约有肠胃的影子暴露在灯光下。
在外间随意找来针线,用白酒消毒,然后,直接将白酒擦在阮君恒受伤之处。
阮君恒疼得冷汗直冒,幽幽转醒。
江宁眸光冰冷,一点也没有替他扎针麻醉的意思。
阮君恒突然笑了,那双幽深的桃花眸泛着敛艳的波光,风情万种,却不失优雅贵气,自成一格。
江宁冷冷的扫了眼拥有绝色空前的阮君恒一眼,低头,继续做着“残忍”的事情,继续缝伤口。
阮君恒幽深的眼眸中似是闪过失望,暧昧不明,虚幻不真实。
缝好,用纱布捆好,江宁起身,走到离床最远的桌边坐下,直视着床上,发神精,一直在对她放电的阮君恒。
阮君恒的双眼,带着十万伏特,若是其他女人看了,必定心动,前扑后济,恨不得被他吃掉,可是偏偏对上的人,是江宁。
江宁看神精病人似的看着阮君恒,冷冷道:“你不是出使他国吗?”
阮君恒抿唇,淡然的微笑,带着从容、事故、幽远。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纠缠,似有河流泛滥成灾的架势。
明明看似很清淡的微笑,而那视线却灼热,恨不得要将江宁灼出两个洞,竟比那火焰,更加赤热、灼人!
两个就这样对视着。
饶是江宁定力再好,也被他看得浑身发热,只是她已经学会了,彻底压制,比他更加从容淡然的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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