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以为是的找江宁贴身的岸麽麽下手,不笨的他想着,岸麽麽不过是半路出来当下人的,江宁应该不会太在意,所以……造成了昨天的情形。想到主子看似平静,其实不悦的神色,知道自己应该主动出击,于是不顾身上的伤,不顾衣裳单溥,便守在了门口,希望主子见到这样的他,能心生不忍,原是他这难得一次的糊涂。
不过全福也是个明白的,知道主子冷心冷性,不见得真的会为自己这样而心软,可姿态还是要做的。
全福哀伤的望着阮君恒离开,转身看向房间的门,他以为,主子不过玩玩,看来这次,他也料错了,他以后,得更加用心才行。
首要的目的是,求得江宁原谅,否则……全福不敢往下想。
塔拉着脑袋站在房间前,全福开始认真的忏悔。
贵妃椅上,江宁轻颤着羽睫,痛苦的张开干涩的眼睛,视线才接触到一点光亮,眼睛便开始痛,泪盈于睫,她苦笑的又闭上双眼,直到眼睛不再那么难受了,才再张开。
江宁见自己的视线是身在“床”上看房间的角度,吓得腾起,却发现,这床与现代的沙发一曲同功,不像床,“床”头与“床”后像椅子,这……
江宁眸中有一丝迷茫。
“醒了?”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扩散开,江宁一震,转头看向在小碳炉前的阮君恒,迷茫消失,脸色平静无波,她觉得,她没必要在阮君恒面前装。
“过来,”说一不二的命令从阮君恒嘴里发出。
江宁眸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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