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恒深邃的眸中闪光一芒,全福要出手,他一个眼神阻止全福动手,全福站在一旁快气爆了,就算岸麽麽是江宁的心腹麽麽又怎样?!就以为可以在主子面前放肆了吗?!
“都是你!若不是你一点也不敬重主子,主子又怎会落得如此不堪境地?!”这个,并不是岸麽麽最气的地方,说到下一句,岸麽麽看向阮君恒的双眼,带上了一抹恨意,道:“若你有半分敬重主子,会用正妻之礼取肃云?若你有半分在意主子,又怎会当主子是傻子耍得团团转。还真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吗?明明修缮东院是为了肃云,却瞒着主子,明明拉主子离开东院,是为了让肃云进来,不碰上主子,还找一个为主子好的借口,直到你取新人那一天,还以为主子什么都不知道……呵呵……”
说到此,岸麽麽流下两行泪来,拙拙逼人道:“难道你还真当主子是傻子吗??!”
越说越激愤,越说越入戏,岸麽麽有一种,说的不是别人的事情,而是她自己的事情的情绪在里面。
“若非主子在乎你,若非主子在乎你……”岸麽麽悲泣到说不下去,哽咽着说完最后一句话:“主子又怎会承受不住打击流产呢?!”
书桌后的阮君恒一震,双眼猛地睁大。
岸麽麽抹着眼泪不甘道:“你又有何资格责怪主子?你又有何资格责怪主子??!”
“岸麽麽,别以为你是王妃的心腹麽麽,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全福见岸麽麽如此拙拙逼人,也压抑不住心口的怒火。
“呵呵……”岸麽麽自嘲一笑,不怕死的说:“大不了你杀了我啊。”
全福手已经握住藏在前襟里的短剑,若是可以,他真的想杀了这个竟然在主子面前放肆之人!
“若是我,又怎能不气不恨不怨?”岸麽麽被一股负面的黑暗情绪包裹住,失神呢喃道:“主子如今的情况,就连一个小丫环也敢算计到她头上,这一切,都是谁一手促成的?不气不恨不怨……可能吗?”
“在乎?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岸麽麽呢喃出江宁此时的心态,将自己百分百带入江宁这个角色中,失魂落魄道:“就算在乎,也要不在乎了。”
阮君恒只是静静的坐着,脸上的神色半分未变,看不出他此刻心里究竟是何情绪。
岸麽麽渐渐的从入戏状态中抽回神,猛地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当下,神色僵硬,是啊,他们不在乎主子,她还在乎主子!她怎么能……
该死!岸麽麽在心里昱骂自己一句,怎么就失控了呢?!
--该死该死该死!岸麽麽在心里懊恼不已,说了这些,就等于阮君恒的自尊地位都受到了挑衅,他还会帮主子叫太医吗?!
该死!该死!该死!岸麽麽当下脸色发青,在心里对自己恼恨不已。
全福看着岸麽麽悔恨的神色,嘲笑出声:“呵。”
这声笑,令岸麽麽的神色更加难堪,恨不得咬舌自尽,她竟然没帮到主子,反而……该死该死我真该死!
看着全福那副嘲笑的面孔,岸麽麽知道,就算她求,也不会有用,可是眼下主子又吐血了,她不能不求,就算不会成功,她也要求。
“老奴,老奴求王爷开恩,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好好给主子看看吧,”岸麽麽,说着,跪了下去。
全福脸上的嘲讽更加明显了,那神色仿佛在说:还有意义吗?
岸麽麽一想到在贵妃椅上病得吐血不止的江宁,就是一阵懊悔懊恼,可眼下,还能怎么办?!
全福转头看向阮君恒,见主子没有动静,便代为出声:“你走吧。”
岸麽麽却不肯,“砰砰砰”的磕起响头来:“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
阮君恒眸光锐利不减,神色刚毅,霸气实足,就是不给出任何反应。
岸麽麽心寒,可眼下,除了求阮君恒之外,还能怎么办?!
“求主子开恩,求主子开恩,求主子开恩……”不停的求,不停的磕头,磕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却依旧没有放弃的打算。
全福再次看向阮君恒,见主子还没有反应,他干脆动手,将岸麽麽丢出书房,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被丢出去的岸麽麽颤抖的爬起身,再次跪在地上,此时没有不停磕头,而是一直跪着,直到天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跪着。
岸麽麽心性坚毅,不肯放弃,就这么跪着。
消息很快传遍了摄政王府,同时,也传进了皇宫之中,有人喜,有人忧,却都没有问泽。
主院的卧室内--
江宁昏昏沉沉的醒来,看了看四周,没看见岸麽麽,出声:“来人。”
四大丫环一起冲了进来。
江宁只是扫了眼,问:“麽麽呢?”
四大丫环面面相视,翠玉眸光闪耀,思索着不能让江宁知道这件事情,她必须让岸麽麽跪死在那里,只有这样,江宁与阮君恒才能真正的势同水火,界时,失去岸麽麽这个心腹麽麽的江宁,还不得多信任她们四个丫环一些,而她脑子是四个丫环里最好用的,界时,四大丫环的领头者肯定是她,还怕……
为此,翠玉在江宁未醒之限,就跟四大丫环说了,王妃的病,此时不能劳心,要好好休息,我们不能拿事情麻烦王妃,所以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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