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全貌之人的嘴里渡过来的!
渡完水,阮君恒留恋的伸出舌头添了添江宁的唇,打算离开,又添了添,就这样,挣扎着脱离令他留恋不已的红唇。
“……”江宁的双唇剧烈的颤抖着,伸手一把掐往自己的喉咙,翻个身,就想把阮君恒用这样方式喂进来的水吐干净,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连翻身这个简单的动作,竟然也做不到!
棉软无力的手,才抬一小会儿,就已经清楚的感觉到酸涩刺痛,无力的垂下,砸在贵妃椅上。
阮君恒嘴角擒着一抹得成的笑,原本他五官就美,加上这一抹笑,更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就如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绝色却不脂粉,带着男人的霸气,魅惑人心。
“我的小娘子醒了,”低沉纯厚的声音响起,带着陈年老酒般的诱惑。
嗡嗡嗡……
江宁只觉得大脑一片凌乱,阮君恒现在又在搞什么鬼?!不管搞什么鬼,她都不要再相信他了。
阮君恒似是看懂江宁的想法,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道:“没关系,为夫会努力的,为夫有自信。”
江宁用力的闭上双眼,决定忽视这个莫名奇妙的男人,同时也下定决心,不再相信这个人。
阮君恒嘴角滑过一抹苦笑,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什么叫自掘坟墓、自作自受这两个词的深意。
“皇上呢?”江宁问。
她因为突然昏睡过去,没留意到皇帝,才会有此一问,毕竟,目前她还须要利用皇帝。
然,阮君恒却不这么看,一个饿狼狠扑,扑上江宁的身体,用力的抱住他,大声的命令道:“不许你再提他!以后都不许!”
江宁一阵无语。
不是她不想反抗阮君恒,而是此时的自己,不管从哪个反而,都无法反抗阮君恒,江宁干脆的闭嘴闭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这样,心脏处也不会传来刺痛感。
“看着我,”阮君恒不依,抱着江宁的手就开始不安分。
江宁不动,不停的告诉自己:已经无所谓了……
阮君恒的手,几乎摸遍了江宁的全身,可是江宁依旧没有一丝动静与反应,他很是挫败的收手,坐到贵妃椅边缘,垂头丧气,无力的道:“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声音里,带着隐藏的叹息。
心,狠狠一揪,江宁脸上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心却止不住的颤抖。
而阮君恒在毫不犹豫挥霍掉她对他的信任时,他就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
同样的错,江宁又怎么会允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前世与太子一次,这一世与阮君恒一次,两次就已经够了,永远也不会再有第三次,所以阮君恒……再也没有机会了,江宁就是这么一个倔强的人儿。
虽然阮君恒犯的错,明显比前世太子轻很多,只是江宁“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哪怕轻一些,也不允许。
全福在门口徘徊,他现在有事,急着向阮君恒报告,可是这三天来,阮君恒一时亲手照顾着江宁,根本不给他报告的机会,若事情再耽搁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小事,全福与四大护卫都会替江宁拿主意,而大事都会请教过阮君恒再做决定,可是现在……
全福在门口热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已经恢复元气的岸麽麽此时也站在门口,见全福如此,不禁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她是怎么看全福,怎么不顺眼,有这样的机会,还不嘲笑一翻?
全福咬牙,瞪了岸麽麽一眼,继续在门口处徘徊。
岸麽麽转身,走进房间。
全福多想,自己也能这样走进房间啊!
岸麽麽板着脸,虽然没对阮君恒不敬,却也没见多么恭敬,淡淡道:“王爷,全福在门口急着见您。”
阮君恒看了眼贵妃椅上明明醒着却要闭着双眼的江宁一眼,起身走出房间。
岸麽麽上前,看着气色一点点恢复的江宁,不禁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很是欣慰。
不曾想,三天的昏睡,竟然让江宁的神色恢复了那么多,看来这个阮君恒还是有点良心的。
听到岸麽麽声音江宁张开双眼,直接问:“我睡了多久?”
岸麽麽忧心道:“三天三夜,还好主子没事。”
“都发生了什么事?”江宁指的是千鸟千人他们,除了千雪、千山与千鸟三人,让她安排保护自己之外,其他七人,江宁都分派了任务让他们做,这个时候,差不多应该给回复了吧?
这次,不会再那么简单了!
江宁的双眸,滑过一丝阴狠的暗光。
先皇虽然有两个儿子,阮君恒是不可能了、现任皇帝只有一个儿子,那么……只能从先皇的兄弟那里入手,虽说血脉已经分支得很远,但依旧是皇家血脉,不是吗?
--都已经铺垫好,是时候该进入主题了。
复仇计划启动!她与阮君恒又会走向哪条路上,她已经管不了了,重生,她只是为了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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