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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翠绿有何目的,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声音渐渐从江宁口中消失,再次懒懒的睡去。
又是这条大河,江宁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河对岸。
她又在做同样的梦吗?江宁不解,可隐隐觉得这可能不是梦,却又似梦。
彼岸有个人,如石头般站立着,那模样与自己一模一样,江宁想也不想,就要冲过去,才靠近大河边,就有一阵白光袭来。
江宁猛地张开双眼。
--又是这种状况。
眼神捕捉到靠近的头颅,江宁想也不想的撇开头。
阮君恒的唇落空,他口中的药汁自然也喂不出去。
“你干什么?!”江宁沉声质问,阮君恒性感的喉结近在眼前,就见那儿滑动了几下,很干脆的将口里的药汁吞了下去。
“喂药,”阮君恒道。
江宁秀眉狠狠一皱,简单的吐出两个字,“恶心。”
阮君恒笑笑,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阮君恒大可等江宁醒了再喝药,只是这样就没了亲亲的福利,不过千算万算,没算到,前一秒还睡得沉沉的江宁,突然醒来,他的福利落空了。
好可惜啊。
“麽……”
“如果不想我对岸麽麽怎么样,你最好不要叫。”
又是威胁,只是这次,是用轻松愉悦的口吻威胁,非常自信,这一句能让江宁静声,江宁的声音,就这样哽在喉咙处。
“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阮君恒道。
江宁马上就想到,正新王的钱她给的事情被阮君恒知道了,只是被知道了又如何?她只不过就是给了正新王一笔富可敌国的钱罢了。
“你的钱,哪里来的?”阮君恒问。
江宁挑眉:“已经知道,何必明知故问?”
阮君恒叹息:“我在成亲之前就查过你的背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给钱,挑起正新王的野心与欲望,让他有了与未来皇帝一较高下的想法。
江宁唇角边闪过冷笑,只是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阮君恒叹息,伸手抱住江宁,道:“不要这么做,行吗?”
还说他与她不是敌对,现在的事情那么明显了,他竟然还想逃避,自以为两个人可以平和共处的理论强加至她身上,甚至想让她放弃,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江宁不挣扎,不代表她放弃挣扎,只是更加明白,两人目前的能力,由不得她挣扎。
“不赞同你大可像之前一样破坏,”江宁冷冷道。
“那可是皇帝给你的人,你用他们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以为皇帝都不会知道吗?!”阮君恒皱眉,从那天看见皇帝想吻江宁起,他提到皇帝,心里就带上点不舒服。
“呵,”江宁冷冷一笑:“皇帝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也差不是他……”去的时候了,最后几个字,江宁并没有说出口。
突然,宫中有个太监跑到王府,传来皇帝快去的消息,当下阮君恒震惊了。
皇帝去,是尽早的事情,他震惊的是,江宁又怎么会知道?好似早就知道,人可能会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怀疑过,江宁做手脚。
“你是不是该去皇宫中看看?”江宁冷冷出声下逐客令。
江宁的心,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冰冷,不是离去应该还有半天之差吗?怎么会提前半天?难道是因为她重生的关系,所以这一点也改变了?
心,没由来的慌乱不安,令江宁有些魂不守舍。
“我是应该去皇宫看看,不过在这之前,”阮君恒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宁:“爱妃,是不是应该与本王一起前去?”
“我身体不舒服,”江宁想着,只要避开皇宫,应该就不会有事了吧?毕竟这抹心慌,是因为想到进才出现的。
“那怎么办?冒似爱妃也得去才行,”阮君恒皱眉。
江宁此时,心不在蔫,自然没听到阮君恒口口声声的“爱妃”。
江宁想着,能拖则拖,道:“能报出逝去的消息我再去。”
“爱妃这样会不会太无情?毕竟皇兄可是拖着病体来探过病的,”阮君恒口里这么说,心中却非常舒服,江宁的样子说明,江宁对皇帝没有任何的感觉。
江宁皱眉,狠狠的瞪着阮君恒,此间,终于意识到阮君恒口里的爱妃了,冷冷道:“你叫够了没?!”
阮君恒收敛神色,认真严肃道:“我先去,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来接你。”
阮君恒离开了,江宁心中那抹不安并没有渐去,反而更加浓重了。
--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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