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人人自危,并不像表面那样看起来平静,若是下一秒,某某侍卫突然换人,已经属于正常事件,好比现在,刚才守门的侍卫变成了两个新面孔。
陈公公拿眼偷瞄了那两个守门侍卫一眼,心,跳得更加狂猛了。
有些东西,不须要别人说,只是看着,估计大家心里就已经明白几分,就连平日里那些不慌事的小宫女,也看明白了几分。
皇宫里的空气,清楚的写着“压抑”两个字,每个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喘的样子,就算是皇帝身边最得罪的陈公公,亦是如此。
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不见摄政王归来,陈公公就想出来看,入眸的,全部是陌生的宫女太监侍卫,让他不好找人问,如果他猜想的没错,只怕,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已经被换了吧!
只是这些人,究竟是谁的?是太子的?是摄政王的?还是……陈公公虚弱的低下头,不待他发问,就有一个小太监跑了上来,很恭敬的问:“陈总管,有什么事情须要小的去吗?”
现在,就连离开这儿的自由,似乎也被限制了。
就在陈公公出门看情况时,龙榻前多出一道身影,跪在龙榻榜。
刚才要昏迷不醒的皇帝,却突然颤颤巍巍的张开双眼,张嘴在那里说话。
那人,将耳朵贴到皇帝嘴边,倾听着。
“怎么样了……”
那人低下头:“毒已下,却没有任何作用,皇贵郡主身体里,似乎有对毒的坑性。”再不然,就是有更厉害的毒潜藏在身体里,所以之后的毒,才会没效果,只是这可能吗?
龙榻上的皇帝一阵剧烈的抽搐“哈呼哈呼……”拼命的喘息着,瞪大双眼,一副将要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不管……”皇帝对着那人耳连连,又是一阵低语。
那人眼中,滑过不忍,毕竟江宁才多大?只是这是主子的命令,他是死士,誓死效忠主子!那一点的不忍与同情,还不足以引起他反抗的心理。
“是!”
那人恭敬的领命,起身离开。
那藏被黑暗包裹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此人,不正是千山吗?!
皇帝就像一个尘世未了,不甘于死之人,明明要死,却抵死挣扎,不愿就此死去,痛苦得脸色发青,双唇发紫,血液就跟死去的人那般在渐渐凝结,呈现死人状,可他就是不肯就此断气,他还有事情没有过多成!他还不要死!
黎明时分--
阮君恒不知道何时离去,直到千山的出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千山刚进入房间,就看见江宁穿着一套雪白的理衣,胸口一大片雪肌若隐若现,露出深印明亮的浮勾儿,就这么坐在贵妃椅边上,不禁有些尴尬的转过头,撇开视线,假咳了一声。
“咳。”
这声假“咳”让千山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他脑海不受控制的想起自己刚才看见的画面,更加尴尬了,他那知道,一进入房间,看见的会是这样香艳的画面啊!
江宁被这声假咳惊回神,便是一阵懊恼,责备自己怎么失去警觉性了呢?!
“什么事?”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刺耳。
千山依旧不敢回头,道:“主子之前要属下查,那日宴会晚上谁去过冷宫,属下已经有眉眸了。”
猛地一震,江宁豁然跳起,情不自禁的大喝道:“说!是谁!”
“是太子身边一个叫晒的侍卫,”千山顿了下,接着道:“只是那侍卫从那夜之后,便踪迹全无,据晒的地下……嗯情人说,在晒失踪的地方捡了一块晒从不离身的玉佩,有理由怀疑这个晒已经死了。”
江宁危险的眯起双眼,失神低喃出声:“已经死了……”
是啊,虽然她出现在冷宫,后来可是被人送回皇帝偏殿的,有谁,有那么大的能力!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她送回偏殿?!
有谁……
正在痛苦的思考是谁时,阮君恒伟岸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江宁的脑海里。
震惊太过,江宁瞬间石化。
“是他……会是他吗?”江宁一脸迷茫,眉也不皱,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悲或是怒,只是低低的呢喃这几个字。
千山很是不解,只是这个只能自己查,不能问。
“呵呵……哈哈哈……”干枯单调的两声单笑过,随即便是放声大笑,几乎把眼泪都笑出了眼眶,那双眼里,射出一道道噬血锐利的光芒,笑得心肝肺都在颤抖,“哈哈哈……”
千山莫名的感觉到一莫不安,只是,刚才就当他最后替江宁完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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