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主位空着,阮玉辰也只是坐在离主位最近的左排上,而他对面右排处的最上位置,无人敢坐,坐在阮玉辰对面,不就是说,他们与阮玉辰平起平坐吗?
阮玉辰完全可以说自己是敬老爱幼,这才不坐主位。
原本阮玉辰还稳坐于椅子上,见阮君恒迟迟不来,终于,坐不住,站了起来,在客厅里,四处来回走动,似乎很不安。
伺仪官与礼官面面相视,只有钦天监还能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仿佛没有被这紧张的气氛带动。
钦天监是一个白发白胡的老头,脸上布满皱纹,平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椅子上看星星或者演算,对于他来说,没有比这个更难的,重点是,他现在闭着双眼,确定还是醒着的吗?
至于伺仪官与礼仪官,专是内廷太监的职位,专门负责皇家伺仪与礼仪,伺义是祭祀等与死人有关的事情,礼仪则是新皇登基、封后等喜庆相关的事情,为什么两者要分开?就算大家明面上,说得多么不信鬼神,依旧还会将这些区分开来,避凶煞。
阮玉辰几次忍住招来人问问的冲动,起身,又坐回椅子上,强忍着,手臂上条条青筋爆出,可见她忍得多么辛苦。
他们望眼欲穿,阮君恒依旧迟迟未曾到来。
与此同时--
而主院休息院落的小厅里--
小厅是专门为了处理一些事情,接见管事准备的。
此时,阮君恒与江宁等人已经从房间里移出,在小厅里。
阮君恒与江宁理所当然的坐在主位,罗秀文则低眸顺眸站在下方,她在府中,不是丫环不是妾,认真说起来,就小厅里,丫环都可以坐,她也不能坐。
阮君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前方。
江宁则是抱着怀中的小婴儿,轻轻的诱哄着。
罗秀文一副随时要被风吹走般的站在正前方,指望着阮君恒眸光能落到她身上,看看她,她也不过是一个母亲罢了,别抢走她的孩子啊。
“看这边这边,”江宁轻轻对小婴儿出声。
小婴儿此时视线还不行,却能听到声音。
听到江宁的温和如春风般的声音,他勾起嘴角。
“快看,他笑了!”江宁兴奋的出声,然后声音就如突然被人掐断般,蓦地静止,想起此时不止自己人,还有阮君恒与罗秀文。
阮君恒的思绪被江宁兴奋的声音打断,他转头看的却不是江宁怀小的小婴儿,侧是江宁,意味不明。
笑容,僵在江宁脸上,她收回笑,恢复平静。
阮君恒似乎终于下定某种决心般,道:“不如把这孩子放到你这里养,如何?”
江宁惊讶。
罗秀文则嘶吼一声:“不!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生下来的孩子!”
原本,应该深情的声音,可是江宁却听出一点工具的味道,仿佛在说,这是我的东西,这是我弄出来的东西,应该由我使用。
不是江宁故意听歪,而是罗秀文的确有这个意思在里面,阮君恒到是平静无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弦外之音。
“王爷,这是我的孩子,是我辛苦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啊,王爷……”罗秀文“扑通”跪在地上,掉着眼泪哭述,大有,若要抢走她的孩子,她就跪死在这里。
这时,不止际君恒皱眉,就连江宁也皱眉了。
江宁将孩子交给岸麽麽。
岸麽麽先是不解,随即明白过来,当下脱口道:“这样不好吧?!”
江宁却摇摇头。
岸麽麽不由得同情的看了眼怀中的小婴儿,无力叹息,后宅的孩子,本来就是难以成长,再正常不过……
岸麽麽抱着小婴儿,走到罗秀文面前,将小婴儿递出去。
罗秀文抢夺般,将孩子抱回怀中,便转过身背对小厅内的人,仿佛深怕他们再次再孩子抢走般。
阮君恒皱眉,他刚才明明说将这孩子抱到这里养了,不是吗?
“谢谢王爷好意,”江宁对阮君恒微笑,宇眉间的疏离却半分不少:“十月怀胎不易,就让孩子给生母带吧。”
罗秀文惊讶,正要高兴,却听江宁清冷道:“这也是这孩子的命。”
这话,江宁是同情这孩子被罗秀文当工具,可能活不了多久,毕竟,她可是亲眼看见罗秀文是如何迫使孩子假死,甚至一惊,竟然松掉孩子,就让孩子这么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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