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将江宁“分不清人”的毛病说出去,给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江宁,浓墨重彩的添上一笔,只是她们没有料到,江宁并没有叫他们的名字或者姓氏,而是有问题,便直接眼神示意,她们有些怀疑,难道她们的计量已被江宁识破?若是识破为何不发怒?
当初,江宁可是直接将她们打发回阮君恒那里,才会害得她们被全福安排做了外庄管事婆!对于其他仆人来说,去外庄做管事婆是升职了,对于她们来说,就是降职,怎能不恨?!
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只是某人完全没放进眼里。
听完两的回答,江宁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两人对视一下,都不由得问:“难道王妃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被发派到外庄做管事婆吗?!”
江宁斜眼扫了两人一眼,仿佛在说,须要问吗?
两人没有给江宁添成堵,反而被江宁轻轻一眼,堵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江宁的眼睛,是两块巨大的石头,积压于胸。
陈宣氏在沉得住气这方面及不上杨诗氏,陈宣氏跳了出来:“是因为王妃!”
江宁低头,自顾自的看资料,没有示意让人赶她们走,也没有表示要继续听下去,态度暧昧不明,令人弄不懂,她究竟是要接下去听陈宣氏说话呢?还是赶她们两离开?
“若非王妃将我们二人送回王爷身边,王爷也不会让我们二人离开!”陈宣氏红着眼眶道:“王妃,奴婢只想问一句:奴婢在伺候王妃时,有哪里伺候得不好了?”
就算陈宣氏有些浮燥,沉不住气,可她该做的,都做了啊。
江宁依旧没有回答。
于是,这个问题便积压于她们心中,跟随她们一辈子,因此,心思过重,活不过五十岁,临死前,她们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苦笑着离世。
比起一些手段,江宁这样更令折磨人。
江宁的行为,折磨的不是人身,而是心。
但凡较真一点,执着一点的,试想一下,一个困扰在心里的事情,永远得不到答案,她们就这样执着着想知道,久而久之,便会郁闷,痛苦。
江宁就是抓住了陈宣氏与杨诗氏的这种心理。
这样的心理战术,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用,可以说是因人而异。
岸麽麽对于江宁如此轻轻放过两个放肆的奴才,心中有些异议。
陈宣氏与杨诗氏一离开,岸麽麽就将二人中央的明明不是姓的名字带姓用,说明了一遍,再说了陈宣氏在离开前,那放肆的举动,咄咄逼人的口吻,不甘道:“王妃,怎么可能轻轻放过?”
江宁给岸麽麽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一切,且待以后再看。”
岸麽麽明显不满江宁这样的举动,可她忠心,也知道守住奴才的本份,什么也没说,默默的退到江宁身后。
突然,江宁对岸麽麽道:“麽麽,我晚上打算在这里睡,你去让丫环们帮我整理东西吧?”
岸麽麽不解,想到月云,马上道:“那是主子的房间,凭什么让出去?!”
江宁只是对岸麽麽摇头。
岸麽麽自然不甘,道:“且看晚上,她敢不敢真的住那房间!”
江宁在心里深深叹息,她有些恍惚,仿佛又看见了安麽麽。
岸麽麽见江宁没有改变意思的样子,无奈的接受,出于忠心与奴才的本分,她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
眸关岸麽麽离开后,江宁的神色变得凝重,随即,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低下头做事,全心投入。
幽静的小书房内,江宁静静的坐在书案后,脸上,是平静,手中握着毛笔,速度在纸上写下一个个簪花小楷,字迹工整柔和,很快,一页纸上,便写满了字。
江宁放下笔,移开自己写好的纸,头也不抬,伸手取来另一本没有处理的帐本,拖到自己面前,翻看起来,不出五秒,都会翻上一页,速度很快。
江宁一眸十行,脑子就跟计算时似的,快速计算着,别看她只花了五秒去看这一页氏,在脑子里,却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去计算这些加减。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突然有一道身影带着剑光射了进来,速度之快,只觉得眼前一闪!
剑光,在江宁眼里闪过银光。
通常,在危险降临时,人都会本能的反应,江宁自然也是人,与大家一样,而闪身进来的人影,也是存着这个目的,人的本能不管再快,快不过习过武的人!除了对方也习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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