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恒的确是对刘惠心上了心,多看了刘惠心两眼,再次转头。
文麽麽后背发汗,虽然说,江宁与阮君恒都安静的站在外面等,可越是这样,她越是紧张不安,心一收一缩,不规律的跳动着,仿佛随时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般。
见刘惠心到,文麽麽忙道:“老奴进去与太后禀告一声。”
刘惠心低眉顺眼,给文麽麽行了个礼:“有劳麽麽了。”
“使不得使不得!”文麽麽忙伸手扶起刘惠心,慌张道:“老奴也不过是个奴才,刘小姐可是官家千金,可使不得,对老奴行那么大的礼,会折煞老奴也。”
若是平常的文麽麽,是不会像现在这样显得有些慌,只因站在这里陪江宁与阮君恒久了,那种无形的威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才演变成现在这般。
“麽麽当得,”刘惠心眼底闪过惊讶,顺着文麽麽的手起身,也没为难人,温温和和的,好似冬日里的暖阳般,令人舒服。
“老奴这就进去禀告太后,”说完刘麽麽一时脚步有些走错,随即恢复回来,向太后殿内走去。
太后早已经坐在上位,此时,正拿着茶,细细的品味着,很是享受,唯一令她不满的是,今天有人破破她的计划,若刘惠心出事,她这故事,要怎么安排?
太后放下茶杯,用暗金帕子轻轻拭了下唇角,这才缓缓转头,仪态雍容华贵的看向文麽麽。
文麽麽忙行半礼后,才道:“太后,刘侍郎之女,刘小姐到。”
太后身边坐着一个人,正是叶凝兰。
叶凝兰经过一世的洗礼,冷静内债,心也多了起来,这会儿,虽然弄不懂太后为什么这么做,却不像前世那般,沉不住气。
其实,叶凝兰的这一世,原来是可以与江宁无交集,江宁自然也不会因为前世,叶凝兰要接任皇后便恨上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都是男人的错,可是机缘巧合,在得知叶凝兰学过清风师父教她的武功时,她就发现,前一世没那么简单,这一世,会更复杂。
太后看着叶凝兰,笑道:“兰儿觉得,现在是不是时候了?”
已经将江宁与阮君恒凉在太后殿外一柱香。
太后心中洋洋得意,就算你江宁手拿先祖皇帝亲赐的贵皇君主金牌又如何?在明面上,哀家让你占尽便宜,在暗地里,哀家让你吃尽亏!百姓们,看见的只有你明面上的占便宜,界时,好不容易变好的名声,还不得在哀家手里毁掉?江宁,你只配被称之为毒妃!
太后却不知道,在江宁站半柱香的时候,宫外,就已经有消息了。
百姓们这次也觉得奇怪,为何江宁的信息,总是那么轻易就被他们知道?听得有些慎重,但还是听进耳里。
新的谣言为:江宁自大,不耐烦太后,就站在太后殿外,凉太后!
百姓们当下嗤之以鼻,若摄政王妃不耐烦太后,干脆不进宫,不是更好?他们可是听说了,摄政王妃手中,可是握着先祖皇帝亲赐的免死金牌!完全可以无法无天,竟然还说,摄政王妃为此,故意站到太阳地下,凉成太后,那就更无稽之谈了。
然后,百姓便开始反思,过去,他们是不是太容易轻信谣言了?文人们到还好,不会因为这样表面的流言而有所异动,只是有些不解,这样的流言一分析就破,怎么会有人传出来呢?
最后,大家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只要能抵毁江宁,就不惜一切代价。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家真相了。
宫中的太后殿内,太后,自然还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在为自己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洋洋得意中。
叶凝兰听太后问,认真的思索后,道:“姑母,就应该多凉凉他们,就算摄政王与姑母平辈又怎样?竟然敢妄自尊大,对姑母只行点头虚礼!”说得有些委屈,替太后打抱不平。
“兰儿,吃亏是福,吃点小亏不算什么,”太后谆谆教导。
“是,兰儿听姑母的,”叶凝兰眼角含泪,这个姑母太疼她了,比她娘亲还疼她,前世,她太不懂教训,这一世,一定要好好教训姑母。
叶凝兰的母亲,对叶凝兰也很好,只是叶凝兰要进宫了,她的新的母亲是她的姑母,自然是要倍加讨好。
文麽麽走出太后殿前,偷偷抹了把冷汗,小心脏“扑通扑通”,怀疑再这样下去,都要少了几年的阳寿。
“太后已经换洗完,有请摄政王与摄政王妃、刘小姐。”文麽麽退到一旁,恭敬的迎三人进入太后殿。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