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处理江心月与我有什么关系?
“宁儿!”阮君恒沉痛一呼,一把抱住江宁。
江宁忙伸手挡在两人之前,出声提示:“王爷,现在我们在外面。”
阮君恒手一挥,将厚重的面帘放下,顿时,马车内,一片灰暗,那些被放下来的面帘,仿佛被什么吸住般,就算风大,也不曾飘飞起来,泄露里面的春光。
马车并没有在摄政王府前停下,直接架进了摄政王府的内院。
江宁不是走下马车,而是被抱下马车。发丝凌乱,衣裳不整,面色绯红,无力的依偎在阮君恒怀中,将她抱进房间,放到新作的豪华贵妃椅上。
阮君恒跟着翻身,再次压了上去。
江宁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无,却继续承受着阮君恒的疾风暴雨!
在回摄政王府的路上,阮君恒要了江宁,狠狠的要了!阮君恒一向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他就要怎么,而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江宁咬忍一路无声,直到快进入摄政王府,阮君恒才替她整理衣裳,可是,却不是停止,而是进入房间后,继续掠夺,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甘,那又锐利如鹰眸的眼睛,一直盯着江宁的表情不放,好似做那么多,只是想看到江宁的情绪变化!
可是他失败了。
江宁任由他予取予求,就是不吭声!
又一场爆风雨结束,阮君恒是占尽便宜的那个,可是他却开心不起来,更用力的抱住江宁,就如笼中困兽!
江宁累得连眼缝都睁不开,干脆闭上双眼,陷入沉睡。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阮君恒低低的低喃,自江宁耳边响起,沉睡中的江宁眉微皱,再无其他反应。
这句话,应该江宁问阮君恒。
“唉,算了,”阮君恒暗自叹息,从江宁身上翻身下来,与江宁躺在一起,盖同一条被子,他低低自喃:“他们说女人怀孕,就会不一样,也许,我应该让你怀孕,你会对我不一样。”
阮君恒下定决心。
翌日--
江宁醒来,阮君恒已经不在,贵妃榻的另一边是冰冷的。
江宁看着一旁端着药的岸麽麽,岸麽麽的神色暗淡,有些不甘愿的将手中的药递出去给江宁。
江宁嗅了嗅药香,仰头,一口将药喝下去,喉头滚动,带着诱惑的气息。
“主子,下次我们不喝避孕药了,好不好?”岸麽麽心疼道。
江宁将碗交给岸麽麽,只是笑笑。
岸麽麽尊守着一奴才的本分,很不想让江宁喝避孕药,却也没有换掉药材,所以江宁嗅药香的举动,有些多余,但也让她更清楚的知道,岸麽麽的本分与忠心。
“麽麽,悲剧只要发生一件,就够了,”江宁淡淡的,声音带着嘶哑道。
“……”心,猛地一阵触动,提到这个,岸麽麽心口就像有海水在翻滚,说不出的难受。她想起江宁流掉的第一个孩子!那是第一个孩子,一个女人的第一个孩子有多重要,只有大夫们与她们这些老麽麽心中最清楚,第一个孩子流掉,可能说……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了!就算有,机率也很小。
“难道主子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吗?”岸麽麽知道,问这话,有些不守本分,这不是她一个奴才该问的。
“想,”江宁肯定的答案,随即又道:“既然我给不了,何必让孩子出来接受折磨?”
岸麽麽默默的低下头去,心中沉重。
阮君恒昨夜才下定决心,今天早上,就听到“怀孕”的消息,只是这怀孕的对象,不是江宁,而是肃云。
书房内--
阮君恒皱着眉,面前摆着摊开的文件,心思却没在这里。
全福进入书房,报告这个消息,真的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一声恭喜主子?他是主子身边最贴心的下属,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主子现在的心,都在王妃身上。
“何事?”全福一进来,阮君恒便知道,见全福站在不远处的对面一动不动,这才出声问。
“主子,”全福思索着道:“肃侧妃有孕,现在人正在书房外,特地前来告诉主子这个消息的。”
其实,主子应该高兴,毕竟,主子的师父可是说了,主子子嗣艰难,只有跟体质同样特别的人,才能生得下孩子,现在肃云有了,应该很开心才对。
心,猛地一揪,阮君恒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
全福见主子反应那么大,应该是欣喜的吧?可全福没从阮君恒的脸上、眼中,看出任何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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