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敢?”苏子棋一肚子火,一伸手把桌上的笔墨纸砚全扫下了地,“王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说你去也就罢了,管住自己的嘴就这么难吗?谁给你的胆子说出那番话?!”
“你怕不是苏子沅派过来的吧?!”
话音刚落,瞿欢猛的哭喊出声,“冤枉啊王爷!”
“王爷对烟儿妹妹情义深重,妾身不过心疼王爷日日忧思……左右不过是因为娶了我才引发的事端,妾身便想着能和烟儿妹妹好好谈谈……”
“好好谈谈?你那是好好谈谈的态度吗?!”
瞿欢哭的梨花带雨,一番恳切的言语在苏子棋听来更是荒谬,“你先管好你自己,本王的事用不着你来管!别打着为本王好的旗帜就在外面胡乱生事,你左右不过是个侧室,还没那个资格代表靖王府!”
瞿欢只觉心里生寒,怔怔的看着苏子棋,连哭都忘了,“王爷娶我时可不是这样说的!我不过犯了个小错误,王爷竟要这般折辱我?”
“本王真是服了你了!”苏子棋绕着书桌转了一圈,抬脚就想踹点什么又猛地顿住。
“你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私自出府!”
“若是妾身的闺中密友约见呢?”瞿欢不甘,红着眼看苏子棋。
“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苏子棋不正面回答,甩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瞿欢瞬间收了表情,狰狞着一张脸、眼睛死死盯着一地的凌乱,“一个没权没势还没教养的庶女,你之前不是死活看不上人家吗?男人都一个样!”
“侧妃娘娘慎言!”突然出现的声音把瞿欢吓了一跳,暗卫自房梁一跃而下,“瞿侧妃说的话,属下会一一禀给王爷,还望您自重!”
瞿欢霎时白了一张脸,踉跄着站起来就想拉人。
暗卫往旁边一躲,对着人点点头就飞身而出。
……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人们的记忆向来短暂,瞿欢的话也早已消散在民间。
等着风声过去了,苏子棋一道帖子递到了苏子钰面前。
“游湖?赔罪?”苏子钰看着帖子上的字,“他没事吧?这种天游湖?”
兰芝在一旁没有接话,看着苏子钰把帖子翻来翻去的看,企图找出什么破绽。
“真有那个心的话第二天就该来赔罪了。”苏子钰嘀咕,把帖子往桌边一放。
“那小姐您去吗?”
“去啊,干嘛不去?”苏子钰毫不犹豫道,“我倒看看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是夫人那边能让小姐您去吗?”果澜顿了顿,接着说道“她多害怕小姐您攀上高枝啊。”
闻言,苏子钰转头看向她,“你就把这个帖子拿给她看,仔细瞅着她是什么反应。”
果澜眼睛一亮,接过帖子忙应下了。
深秋的天已经有些寒,苏子钰裹着披风出了门。刚走到府门口,就看到白禾婕已经等在那了。
“一人外出赴约总归对女子清誉不好,让你姐姐陪着你去,有她照应着,横竖咱也不会出了差错去。”
朱氏的话还在耳边,苏子钰自是欣然应允。
左右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乐子罢了,他甚至都还想把白云清带上。
白禾婕今天应当是有备而来,穿了件绯色长袍,挽了个精致的朝天髻。头上金饰繁多,倒是不同以往的珠光宝气。
相比之下,苏子钰一个畏寒的人穿的就寒碜多了。浅青色的衣衫清新靓丽,外罩一件白色披风。一头秀发松松束着,少了几分大家儿女的做派,多了几分市井气。
白禾婕扫了一眼苏子钰的服饰,自是忍不住高傲起来。
“烟儿妹妹何故穿成这样?虽说是出去游玩,但代表的总归是白府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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