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是因为挂在王爷名下,可是王爷也万万不该拿我们的血汗钱啊!”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
围观的百姓不明真相,早就低声骂开了锅。
站在一旁的苏子钰都叹为观止,一张臭嘴到处喷,他都恨不得冲上去扇他一巴掌。
店里的伙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敢接话。
“好口才,赵掌柜不去说书都可惜了。”白落烟不紧不慢,“那赵掌柜不妨说说,我在何时、和谁、去了哪里赌?欠了哪个赌坊的钱?”
赵恩躲避着白落烟的眼神,仿佛有巨大的苦楚,“还望王爷自重,莫要再逼小人!”
“太过分了吧!这是欺压百姓啊!”
“就算是王爷也不能这样做吧!”
“长的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却干这等事。”
“小点声!小心待会把你拉下去砍头!”
“掺了北疆血的人果然都……”说话的人咽下了后面的几个字,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看戏的人可不会管是真是假,皇家的人在百姓这天然的就吃了亏,毕竟人们普遍同情弱小。
白落烟神情不变,甚至还有空递个眼神安抚苏子钰。
抬脚走到赵恩面前,白落烟半弯下腰平视着人,“先不说赵掌柜这谎撒得有多离谱,你是觉得本王卖了这间铺子都抵不上克扣赵掌柜你们的血汗钱是吗?”
赵恩脸色一白,想辩解什么。然而白落烟却不给人机会开口,“而且,本王来收的是自家铺子的银子,怎么到了赵掌柜嘴里就成了抢钱的呢?”
“你说本王欠了赌债,那你不妨和本王把这安京的赌坊都走一遭,看看本王到底有没有欠债。”白落烟沉了声音,“你一开口便给本王扣了这么大一个锅,还真以为北秦的律法奈何不了你了是吧?”
白落烟让人松开了他,赵恩没了束缚反而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王爷做事可要讲究证据!”赵恩双手撑着地,电光火石间想起了苏子棋的话,‘亓王府里有个跑腿小厮是本王的手下,你若有一天暴露了,可寻他。’
“银子我可都是给亓王府送去了的,王爷何不从自己府里查起?”赵恩底气又上来了,“若是王爷为了包庇自己的手下,那赵某可是有嘴也说不清啊!”
白落烟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能够负隅顽抗成这般程度,诧异地挑了挑眉。
看来自己府里的那些人也是时候清理了。
“所以你现在是认定了本王为了还赌债,压榨你们的血汗钱,还恬不知耻地来和你们要账?”白落烟细数着这人给她扣上的罪名,“本王居然这么十恶不赦——”
白落烟环视了一圈周围站着的伙计,“你们也这样认为吗?”
知道点内情的伙计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内情的则茫然的看着白落烟。
“说话呀,本王克没克扣你们你们不清楚吗?”
“王爷没有克扣过我。”看着年纪最小的一名伙计开了口,看着有些唯诺但语气却坚定,“我每个月都领到了月钱,而且我今儿个是第一次见到王爷。”
有几个伙计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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