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药膏。
酥酥麻麻的,苏子钰的腰都直泛软。他皱着眉头忍耐了会,薄薄的眼皮都染上了绯红。
“你快点……很痒。”苏子钰忍不住开口催促,不自觉地夹了夹白落烟的手。
“今天反应怎么这么大?”白落烟微微挑了挑眉。
“快点!我冷!”
“没事,待会就热了。”白落烟收了手,不知道从哪掏出个手帕擦了擦指尖,然后转手又拿出了另一个玉罐。
好不容易涂完药,苏子钰呼出一口气,被吸引了目光,“这个又是什么?”
白落烟径直挖了一块膏状物放在手心,白色的固体被掌心的温度烫的软化,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茶香。
“养肤膏。”白落烟答了一句,然后整个手又探进了被子里。
“这又是……白落烟!”苏子钰猛的往上一蹿,企图躲过落在腰间的手。
“别动!”白落烟摁住他的胯,“你躲什么?!”
手从侧腰穿到了后背,一掌几乎盖住了整一截腰,白落烟的手顺势往上,细细给他涂抹着药膏。
“这凉州的天干,你这皮肤这么娇嫩,可不得好好养着?”
苏子钰不自在的扭动着,“那、那你让我自己来就好了啊……”
“都说了我伺候你啊,祖宗。”
白落烟退出来,又挖了一块膏体。手心触到柔韧的腹部,苏子钰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苏子钰清晰的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仿佛砧板上的鱼,被人上下其手。
挣扎无效,苏子钰干脆放任自己躺平。抹完后带着点力度的揉捏,苏子钰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有点伺候人的天分。
只是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苏子钰不得不拿出架势和自己的四肢作斗争。
白落烟抹完后擦干净手,一抬头就看到他轻抿着唇似乎在和谁作斗争的模样。
“怎么?在回味吗?”
“才不是!”苏子钰立马开口反驳,只是刚一出声就被自己有些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白落烟好脾气的笑笑,附身在他耳边,“怎么样,热了吗?”
苏子钰闭着眼不肯看她,白落烟却不肯放过他追着问。
灯火只留了一盏,白落烟脱了外衣上了床,一把捞过想躲的苏子钰,在被子里摸索着把他的裤子提了上来。
“热了没?”
“……”
“舒服吗?”
“……”
“哑巴了?”
“……嗯”苏子钰轻轻哼了一声,扛不住似的答了句,“……热了。”
“我伺候的好吗?”白落烟又笑着追问,“这十两银子值不值?”
“你好烦啊——”苏子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你就会欺负我。”
“过河拆桥。”白落烟笑着点了点他的背。
“睡觉!不准说话!”
“负心汉,到底是谁欺负谁啊?”白落烟轻啧了一声。
“我付了钱的!”苏子钰猛的翻过身,咬着牙道:“你可别咬着我不放!”
“帮好兄弟抹一下药膏怎么了?你要是介意的话,我让你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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