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容辛方才就听见了容羡说话的声音,想着自己回来时,听木枯说她又去了青衣坊,也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发现。
容羡走进来,对着容辛行了礼,然后走至旁边的榻上坐了下来。
“阿父今日去林府可有收获?林二约的易安县主,怎会变成林三?”容羡刚坐下就开口问道。
容辛回答道:“递了拜帖的是林二小姐,但是将将要出府的时辰,林二小姐便腹痛难忍,林三小姐是准备跟着林二小姐出府的,她们原先要去的,是叠以楼,林二小姐出不了门,便是林三小姐陪着易安县主了。”
“差了府医看过了,早膳出了岔子,端上来的食物相克,林二小姐一介女流,身子骨弱,差点没救过来,我刚到林府时,才醒过来。”
容辛不等容羡询问,又继续说道。
“她们去叠以楼做什么?”
容羡也不想去纠结容辛嘴里的“一介女流身子骨弱”之类的话,上京闺秀大多养在深闺里,现如今都凉隐隐有重文轻武的倾向,大多数贵女都养的身形单薄,以便迎合贵人们的喜好。
“林二小姐的胞弟,快到启蒙的年纪了,准备去叠以楼给胞弟挑选一套文房四宝,易安县主也想为靖侯府内的小公子添置点东西。”
“阿父,易安县主的侍女皎儿可是关押在监察吏?”
容羡听完容辛的话,开口问道。
“暂时收押在监察吏。”
容辛点点头。
“明日再去审问一下这位侍女,女儿可能发现了一些东西,需要向她求证,还有一个疑惑,请阿父解答,今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可为何青衣坊还能照常······接客?”
对着自己的父亲,问这种问题,容羡也觉得有点尴尬。
“这每一间花楼背后,皆是各位达官贵人,其中甚至还有皇子的手笔,这耽搁了他们的事情,不是为父能承受的。”
容辛没有注意到容羡的尴尬。
容羡点点头,看容辛还要忙,关心了容辛几句,便离开了。
“老爷,小姐那边······”
容羡走后,木痕进来给容辛磨墨,思虑了一会才开口道。
容辛执笔的手停了下来,过了许久,才又继续忙碌。
“让她查吧,继续派人盯着。”
他愧对容羡的娘亲,现如今愧对的,是她留下来的唯一的骨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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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白一、白四来报。”
漫儿拿着手中的密信,递给了梁词。
梁词靠在软榻上,随手接了过来,漫不经心的看着,眼中神色未明。
“通知白一,继续盯着,白四可以回来了,安排十三去接手吧。”
“是。”漫儿应道,福了福身子,面对着梁词,缓慢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梁词起身,拿着密信到了桌前,取下灯罩,将密信在蜡烛上方点燃,看着烛火一点点将密信吞噬殆尽。
“阿羡,你别怪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梁词喃喃道,声音低的,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将手上燃烧着的的密信扔进火盆里,梁词静静的坐在那里,注视着火盆,像注视着她过往十几年的时光,容羡于她而言,是朋友,亦是家人,母亲走了,父亲也走了,她就只剩容羡和三哥哥了呀。
容羡怎么能背叛她呢······
火焰一点一点,烧掉了上书的“容羡”二字。
翌日,容羡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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