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探听一下,阿父何时去靖侯府。”
容羡对着若琴说完这话,若琴便离开了。
“说吧。”
铃兰从早上就一直欲言又止。
“冶哥昨个来信了,奴婢一直找不到机会把信给您。”铃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容羡。
容羡看完烧了信,一脸的若有所思,还带着些微的笑意。
“这事骆冶办的不错,想来今日或者明日,上京就能收到消息了。”
“小姐的意思是?”
“你可还记得我之前的侍女若画?”
容羡看起来好似心情还不错,居然有得闲心和铃兰解释一二。
“奴婢听若琴提起过,是个护主的。”
铃兰点点头,说道。
“护不护主我不清楚,但我知那马车,是想要我的命,若画也算替我而死,我自不会放弃替她报仇,查不出幕后之人,那胡家总是不冤枉的。”
容羡用食指轻轻敲了一下桌子。
“小姐你······”
“我灭了胡家满门。”
容羡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一点,素日里萦绕在身旁的死寂气息似乎都少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鲜活了许多。
铃兰深吸了一口气,略微后退了一小步,看着眼前面带笑意的容羡,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惧。
“害怕啦?”
容羡轻笑一声。
“奴婢,奴婢没有。”
“有也无事,只要不背叛我,做事任由你心意。”
容羡捏起桌上的团扇,哼着一曲不知名的小调子,忘了是哪一世听来的了,悠悠哉哉的去逛了自家闭着眼睛都能走出来的花园。
她自若画出事后,交代给骆冶的第一件事,便是此事。
今日终是收到了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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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是傅询?”
叠以楼内,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问道。
“回公子,属下确认了三遍,死的确是靖侯无虞。”
“啧,还以为那老匹夫有什么能耐,所谓战神······结果被这狗皇帝一搞就死了,那傅家小丫头弄死了吧?”
“多日前就死了,早扔出去了。”
“半路救了她,还以为能换个什么好处,可惜了这老匹夫,死前都没见女儿一眼,不过下去了,也就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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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傅知跪在灵前,浑身酒气,望着眼前的牌位,四顾茫然。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梦醒了,妹妹还在,爹也能追着他,满院子跑。
“知儿,霖儿还在宫门前,该你承担的责任,怎能逃避,他还是个孩子。”
“你终日浑浑噩噩,我只当你痛苦不堪,无法面对,可你阿父临终,你也不在膝前,跑去那杏春楼胡闹,傅知,你怎的变成了这般模样。”
“你是我第一个孩子,也是长子,更是这侯府的柱子,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你阿父在时,这上京任由你捅破了天,他也能给你兜住,可你阿父不在了,靖侯府也快倒了。”
“傅知,你须得站起来,霖儿还是个孩子,汵儿下落不明。”
“傅知······”
“傅知······”
傅知站起身,将灵前摆放的东西砸了个一干二净,一旁守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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