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语闻言,眼中有些失望,但想着此时还在外,便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对着袁愿表示歉意,在她的赏荷宴上失态了。
“哎呀,不提这些了,我教你们玩点其他的吧。”
范涵易打岔道,对于她一时好奇,勾起了三个人的伤心事,饶是她平常闯祸多,也不好意思了。
在袁愿家待到用完了午膳,众人送上给袁愿带的贺礼,这才离开。
容羡坐在马车里,想着刘语的话。
四年前吗?
一个初来乍到的刺史吗?
此事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如今的刘语,绝不是背后之人能动的,而四年前的刘刺史的女儿,却是能随便动的。
容羡思索着,突然想到了刘语说的话。
“四年前,我爹刚从淮州调来上京,才来一月不到,家姐出门采买,便再未回来,是不是也是?”
淮州?
“若琴,叫车夫先去书斋。”
回府太久了,不若先去附近的书斋。
马车刚停下,容羡开口道:“若琴,你去买一份都凉疆域图。”
若琴道了一声是,便下马车去了书斋,不多时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小姐,书斋的掌柜说都凉疆域图不能买卖,是重罪。”
容羡皱了皱眉,那之前傅知从哪儿买的?
“你再去问问,什么样的地方会有疆域图?”
若琴应下,去了没多久,便回来了。
“将领之家,会有今上亲赐的疆域图,还不是最详细的,唯独行军主帅有一份宫里画师亲笔描绘的都凉疆域图。”
说到这里,若琴凑近容羡,小声说道。
“我塞了十两银子给掌柜,掌柜的才说,他有个妹夫是画师,曾经被今上召进宫临摹过一份,临摹完就······”若琴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个画师一生只能临摹一份,便会被······”
“那位赏赐了很多银钱给画师的家人,这疆域图只有行军主帅,还有那位有,疆域图不能流传出去,若被细作得到,后果不堪设想。”若琴指了指西南方向。
容羡皱了皱眉,她屋内的那份疆域图,大大小小的山川河流,甚至一些小径都有,想来,是靖侯行军所用。
傅知,就这样给她了。
“先走吧,回府。”
容羡不喜欠别人的,想着屋内的都凉疆域图是还回去呢,还是另外给傅知一些补贴,当作以物换物。
回府的路上因着在思考事情,时间不知不觉过的很快,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容羡回神,开口道:“到了吗?”
“不是,小姐,有一位小公子拦了马车,想要见你。”
容羡听着铃兰的话,愣了一下。
“去一旁寻个茶楼吧。”
想着等一下就要见到傅知了,容羡略有些不自在。
进了定好的包厢,看见站在桌旁的人,容羡停下了脚步。
“走错了。”
容羡对着一旁的铃兰道。
转身刚准备表示歉意。
“没有走错呀,小姐,就是这位小公子要见你。”
铃兰的声音极小。
容羡看了眼小公子,确实挺小的,约莫十岁的样子,她还以为是傅知要见她呢……
“突然打扰容小姐,冒昧了。”站在桌旁的小孩极为规矩的行了礼。
“在下傅霖,乃是前段日子一直叨扰小姐的傅知的弟弟,代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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