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吗?”
骆冶对着骆期期开口问道。
骆期期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想了想,在骆冶的手心里,一笔一画地写了两个字,因手腕受的伤太严重,骆期期写的极慢。
“嫡母。”
又指了指自己,又在手腕上比划了一下。
骆冶思索了一下,方开口问道。
“你是说你变成这样,是你嫡母害的?”
骆期期点点头。
这是救了骆期期到现在,第一次听见她说起自己的身世,以及这一身的伤,可是想到主子当时的猜测……
骆期期想了想又在骆冶手心上写了两个字。
“上京。”
“你家在上京?”
骆期期点点头,而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又将自己的脸遮了起来。
“你怕被她发现你还活着?”
看着骆期期点头,骆冶沉默了。
他从未想到骆期期的身世是这样的。
“我会安排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骆冶想了想,又开口道。
“你阿父……”
骆冶还没说完,就看见眼前的小姑娘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眼眶里已有泪珠。
方小虎和方小龙以及一个和骆期期同龄的小丫头坐在一旁都不敢说话。
小丫头也姓方,叫方小丫和方小虎两兄弟是同一个村里的,但是并不是兄妹,只是同族。
方小龙和方小虎的家里人都没了,只剩了这两兄弟,方小丫则不同,她是在逃荒路上,被家里人五斤粮食给卖了,后来辗转被骆冶救了。
听见骆期期的身世,三人都瞪大了眼。
骆冶抿抿唇,救了骆期期以来,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哭。
压下心中的猜测,拍了拍骆期期的头。
骆期期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摸出怀里的帕子,拭干了泪,对着骆冶笑了笑,又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了。
骆期期养了这些时日,虽然跟着骆冶在逃荒路上东奔西跑了这么久,但身体也在逐渐好转,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望着眼前还未长开就已窥得日后的容貌的小丫头,骆冶并未再多问。
又赶了一个时辰,一行人停了下来,歇息两刻钟时间。
骆冶趁现在写了封信,交给了靠坐在树上的一位少年。
“阿涵,这封信务必帮我送到这个地方。”
被称作阿涵的少年抬起头看了看骆冶,接过信揣在怀里,又看了看写在另一张单独的纸上的地址,起身拍了拍裤子。
“噗”
少年吐掉了叼在嘴里的草,翻身上马,只身前往上京。
希望能来得及,也希望主子……
骆冶望着阿涵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官道上。
“小姐,人来了。”
铃兰说完话,便让出了身后的位置。
“你就是骆冶的妹妹?”
容羡看了看眼前跟铃兰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骆枳。
仪态端庄,优雅大方。
不愧是骆家人。
在骆家还是洛家机括之时,洛家的女眷,不是皇家媳便是一品官员府上的当家主母。
明珠蒙尘,也终有放光华之日。
两封信皆送了出去,送出三日,便等来了骆枳。
“奴婢骆枳,请小姐赐名。”
骆枳上前两步,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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