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相可真难看啊。”
“先别担忧别人了,胡家女婴一事,这次因着骆枳便算了,若有下次,我也该换个人扶持了。”
容羡见骆冶还有心思忧愁其他人,不由得开口提醒了几句。
因着骆枳甚合她意,故此次便算了。
若不是骆冶自作主张,她也不会想到留骆枳在身旁。
“行了,我带着铃兰先行一步,你兄妹二人叙叙旧吧。”
容羡的目光移向了宋拾。
“宋姑娘,你……”
容羡话还未说完,便见宋拾抬头抓住了骆冶的衣角。
又摆了摆手。
容羡皱皱眉,她是真的不懂这小姑娘的意思。
骆枳福至心灵,开口道。
“你想跟着我哥哥?”
见宋拾点头,容羡也有些许无奈。
“宋姑娘……”
劝导的话还未说完,又见宋拾指了指骆枳,又指了指骆冶,接着指着自己。
“你是想说,叫你骆期期?”
见宋拾点头,容羡讶异的看了一眼开口说话的骆枳。
“看来她与你骆家有缘。”
见容羡与铃兰逐渐走远了,骆枳才开口道。
“哥哥,今日莽撞了,若不是小姐今日心情甚佳,你可落不到什么好了。”
骆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并未开口解释。
“我知你是关心则乱,可小姐是何人,哥哥私自做事,差点犯下大错,我在宅子里与娘亲待着,不知晓哥哥在做些什么,也不知晓仇人何时上门,终日惶惶不安,不若在这里侍奉小姐。”
“还能知晓哥哥的动静。”
“无论如何,小姐对骆家有再造之恩。”
接着骆枳便将今日与容羡的那番话讲予骆冶听。
“哥哥在外需万事小心,若有人盯着靖侯府,自也有人盯着监察吏,我骆家……”
骆枳话未说尽,但她知晓骆冶懂她的意思。
骆冶点点头。
先前是他行事鲁莽,也总想着小姐一介女子,最是心软。
是他着相了。
从踏进容府起,宋拾便充满了不安,帏帽下的一双眸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容羡和骆枳。
除了骆冶,她谁都不信。
在恭州,昏迷前,她看见的便是向她走来的骆冶,带着温暖和光走来的。
宋拾垂下了眼帘,耐心听着骆枳和骆冶叙旧,大概是因她说不了话,写不出字,她们对她都毫无防备。
“期期,期期,我们走吧。”
宋拾被骆冶唤了两声,回了神,点了点头。
“哥哥可要照顾好期期。”
骆枳细心交代着,也心疼这个小她几岁的姑娘。
“都走了?”
骆枳将将回到容羡的书房,看了茶,便听见容羡同她说话。
“回小姐,哥哥带着期期走了。”
容羡停笔,抬眼看向骆枳。
“你觉得她真是宋拾?”
骆枳思量一番,答道。
“小姐,若不是,便叫她是,她能说出宋拾的事情,左不过是宋拾的身边人,不及宋拾这个身份好用。”
“阿矛跟你关系如何,这人可能用?”
“还算不错,阿矛哥虽说有点大大咧咧,但还算衷心,为人侠义,可用。”
容羡点点头道。
“既如此,偷偷瞒着骆冶,传信给阿矛,让他去勇武将军府,打听打听宋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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