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叔本姓什么,容羡也不知,在她记事起,容叔便跟着容辛了,因容叔忠心耿耿又极合容辛心意,特赐主家姓氏。
“老奴早就备好了,小姐放心便是。”
容羡点点头,转身朝自己院子走去,路过小花园时,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小姐……”
容羡看着站在远处看起来过得极好的若棋,只觉讽刺。
“姨娘有事吗?”
骆枳听见这一称呼,想到铃兰之前与她所说,小姐有一个丫鬟不识抬举爬了老爷的床,抬为了姨娘。
在她进容府这些日子,又知晓容府只有一位姨娘,只觉怒火攻心,有生之年,她还未见过这么下作的丫鬟。
不等若棋开口,便上前两步挡在容羡面前,对着若棋行了礼。
“若姨娘安好。”
“若姨娘今日是看日头好,出来转悠转悠吗?”
“怎得不提前说说,阿枳好替若姨娘遣散了这些下人,下人手脚不利索,小心惊扰了姨娘,老爷回来怪罪这些下人,可就不好了。”
“不知晓的还只道是若姨娘看不上我们这些下人,误了若姨娘的名声,那就是我们这些下人的罪过了。”
“小姐明日还要去宫宴呢,现如今什么都未备好,就不叨扰若姨娘赏风景了。”
容羡也懒得搭理若棋,顺从的被骆枳安排着回去准备宫宴了。
铃兰看着若棋的脸色,转头一脸崇敬的看着骆枳。
走出小花园,铃兰才开口。
“阿枳姐姐好生厉害。”
容羡低笑出声,骆枳站在她身前的时候,她也有些惊诧,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还不错。
“这种没脸没皮上不了台面的下作玩意,不提点她两句,像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骆枳说完,察觉铃兰和容羡都略微惊讶的看着她,才微微有些脸红,后知后觉自己说了粗话,不合这些年的教养。
“阿枳姐姐没说错。”
若棋看着远去的一行人,回到自己的屋内,将东西全砸了才觉畅快不少。
“这小蹄子左一句下人,右一句下人,是在提醒我以前只是个奴吗,还说误了我的名声,她什么意思?”
地上跪着的萃心止不住的颤抖,自从老爷那天收用了若棋以后,再未来过,这个姨娘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更别说如今老爷还被今上派出去了。
府上也未怠慢若棋,只是底下的丫鬟都议论纷纷,每次若姨娘出门,丫鬟小厮的眼神都会让她发怒,渐渐的她也不爱出院子了。
“铃兰,你要知晓,为奴为婢不可悲,可悲的是心太大,不把主家当回事。”
见容羡进了书房,铃兰看了茶之后,二人在外候着,骆枳才开口说道。
“我也知晓不管是什么人家,万万没有她这种丫鬟的,这种不是要杖毙的吗,可是老爷……”
铃兰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骆枳眼神微冷,容辛这种算什么为人父母。
连铃兰这种心思在吃喝和药上面的小姑娘都知晓的道理,容辛只是没把小姐放心上,让小姐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小姐的名声也不知还剩多少,哪家好儿郎敢娶这样的女子。
当家主母也怕儿媳的丫鬟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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