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
“小姐?”
骆枳见容羡的神色像是认识这块玉,开口问道。
“是络奕长公主府上的物什。”
都凉以龙指代今上,以蟒指代太子,而梁词非要用白泽指代自己。
纵火的是梁词?
骆枳闻言也是一惊,长公主同叠以楼有何干系?
“小姐。”阿涵在屋外敲了敲,见铃兰同他招了招手便走了进来。
“素心阁的老鸨是唤燕娘。”
那黑衣人居然是老鸨的儿子,可见素心阁同叠以楼是两个东家。
容羡低垂着头,思索半晌。
“换身衣裳,我要进宫。”
骆枳迈了一小步,对着容羡道。
“小姐,若不然先用膳,这午膳都已过了,今日还未用膳呢。”
容羡捏了捏眉头,是她心急了。
“阿涵,你同阿五去东易街找一个将死之人,年纪同今日那小丫头差不多的男童,从角门偷偷带进府里,不能让任何人发觉此事。”
“无亲眷最好。”
———
“世子,可觉好多了?”
关晏皱着眉头,只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我睡了多久?”
凛垣凑上前,给关晏掖了下被子。
“三日前遇刺,睡了快三日了。”
“什么?”
“那楼里可安排好了?”
关晏将问完,便见凛垣跪在了床前,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前两日世子伤重,属下不敢擅离,昨夜命人去瞧过了,虚无的盒子空了,人也不见了,其他的皆转移地方了。”
“这是何意,虚无拿着里面的东西走了,还是说他被人杀了,里面的东西被人拿走了?”
关晏问的极慢,只觉浑身更疼了。
“属下不知,如今派出去的人还在寻虚无。”
关晏吸了口气,缓了缓。
“无论如何,定要找到他。”
“将子规楼设在另一处楼下,这些时日你多顾着些,凛巳那里也要瞒好。”
关晏脸色颇有些阴沉。
接过凛垣递来的药,忍着痛抬身喝了下去接着道。
“刺杀我的人,查出来路了吗?”
“那些应是死士,使的同一门功夫,略有些像圣上的暗卫,圣上派大理寺卿严查此事。”
关晏神色不明,攥紧了手:“让我们的人别查了。”
就看那位能给他什么答复了。
“失火的事查的怎样了?”
“还未有消息,但今日,容小姐进宫了。”
关晏只觉略有些疲惫,闭着眼道:“若有结果,务必告知我。”
说完便睡了过去。
———
容羡用完早膳略等了等便进了宫。
“圣上,已查明此事。”
铃兰候在殿外,只觉浑身哪儿都不对劲,她又进宫了,又来了,这地方!
尽力克制着自己在外等着,可她无时无刻不想撒腿就跑,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
就这么一会,好几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妃嫔过来献汤,还有在外闲逛的,实则目光时时留意这边。
不是说后妃无事不得去前殿吗,这都是在做什么,说句难听的,今上的年纪都能当这些后妃的阿父了。
铃兰不知,此处恰在后宫与前殿之间,若是细究,此处还算是后宫,故这些妃子今日都卯足了劲往这里跑。
今日她和容羡进宫,得知今上在这边散心,便来了此处。
铃兰在内心狠狠地叹足了气,想到骆枳许诺的糕点,还是稳稳的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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