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人,想到那被她说扔了的木盒,不由得一阵后悔。
她不知是这东西。
“叫骆冶派人留意着靖侯府,若有异常,随时来报。”
骆枳出去给阿五递话了,铃兰在一旁还未回过神,那么一小张符,寓意那么深远吗。
“阿玲,你说过,靖侯府老夫人中毒了,可能解?”
铃兰回神,算了算时日,点点头。
“中毒时日还不算多,只是脾肺肯定有所受损,于寿命有碍。”
“你做些药丸出来,找人拿给傅家的小公子,别被人知晓了。”
她是知晓这容府外时时有眼睛盯着的,也不愿同靖侯府牵扯颇多。
待骆枳回来,又想起最主要的事忘了交代,忙嘱咐道:“那人的亲眷务必看好了,做的隐晦点,银钱也多给一些。”
“是,奴婢知晓了。”
———
长公主府。
梁词很是不解,她也不想再同这些暗卫置气。
“白二,你倒是说说,身为皇室暗卫,为何会随身携带身份令牌?”
想到梁呈派来的人说的话,梁词坐回了上首的位子。
白二在下首跪着,苦不堪言,那日他们纵火,谁料在后厨撞见了一名伙计,那名伙计大喊大叫,白十七不想多生事端,便将其掐死了。
谁知还是引来了众多守卫,这才折损了几人。
“白二,皇室的暗卫如何训练的,都忘了吗,安稳日子过久了吧?”
梁词也不动怒了,只让白二出去领罚,未出任务的白虎卫,皆从头开始训练。
回了闺房后,梁词斜斜的靠在榻上,踢了绣鞋,对着贺承勾了勾手指,还是这用命护着她的小暗卫深得她心。
一旁的漫儿同十一见状,习以为常的退了出去。
十一如今已是梁词的贴身婢女了,只一个漫儿,许多事还是不太方便。
十一拍了拍漫儿的手,漫儿神色如常地笑着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
“十一姐姐太瞧不上我了,我是漫儿,也是白九。”
“殿下如今变了颇多……”话未说完,十一叹了口气。
“十一姐姐慎言,殿下不是你我可议论的。”
十一点点头,收了心思。
———
“三公主,梁帝派人来了,明日宫内参宴,罕默部同都凉的比试终了,那位容小姐查明真相了。”
罕默心一言不发,在都凉查案,比她预想中难太多,那些百姓见她不是都凉人,有些甚至不会搭理她。
更有甚者,对她假报消息,令她白跑一趟,三日内,除了那日因容羡知晓的尸身消息,其余的,她一概不知。
罕默部这次是注定要丢脸了,而她罕默心,回罕默部后不知会不会丢了这刑讯官一职,罢了,可能她都回不去了。
晚膳前,梁呈的探子带回了消息。
容府上昨夜确实处理了一具男童尸身,同她白日里带回府的那个乞丐完全对得上,也叫城隍庙里的乞丐去看过了,确是那人。
“此女心思缜密,手段狠辣,若是男子,容辛倒是后继有人。”
“你懂什么,这就是一蛇蝎心肠的妇人,你今日吃的又是什么,折子也未看完,耽误我看戏。”
“就知晓吃喝玩乐,废物。”
“戏不好看吗,你膝下只三子,这戏还不够精彩吗?”
一旁的苏南神色不变,像是并未看见这一幕,并未看见梁呈一人自言自语,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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