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还是觉得很怪异。
荭镶同宋拾怎会扯上关系?
回到监察吏见骆枳在门外等着,容羡有些不好的预感,骆枳从未露出过这般着急的神色。
“小姐,那两姐妹不见了。”
容羡刚下马车,骆枳便凑过来,用只有容羡一人能听清的声音道。
容羡匆匆回了书房。
“什么不见了?”
“阿矛派去的人说那两姐妹未回湘婳阁,等了许久都未回来,顺着湘婳阁到吏内的路上也未寻到,不见了踪影。”
容羡掏出腰牌,细细打量上边的花纹。
骆枳见容羡没了声响,抬头看去,便见到了容羡手上的腰牌,待看清花纹时。
“优昙婆罗?”
容羡闻言,将牌子递给了骆枳。
骆枳细细看了一遍,点点头,道。
“确是优昙婆罗花,这是佛家的花。”
再翻过来,见背面刻了琮。
“是林琮的腰牌没错,这湘婳阁,难不成同叠以楼是一个主子?”
“这花奴婢在哪儿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好好想想,若是想起来了,便告知我。”
若真是同一个主子,郁家女都入了这人麾下,难不成幕后之人是郁家人?
第二日,楚鸳的罪状容羡写好后,连同人一起交由了刑部,而铃兰也连夜熬制了药丸,赶在把楚鸳交出去前,将药丸给了她。
并细心叮嘱了用法。
下值后,容羡才来到了与关晏约见的地方。
“世子。”
容羡进了雅阁,见关晏站在窗边,显然是等候多时了。
“容小姐快请坐。”
关晏笑着招呼容羡坐下,拿起茶杯给她倒了杯茶。
“不知世子找我,有何事?”
容羡从初见这人起,便极不喜,关晏虽是笑着,但总让她不舒服。
“确实有些事想找容小姐聊聊。”
关晏说完看向了站在容羡身边的铃兰和骆枳二人。
“她二人我信得过,世子直言。”
同关晏比起来,连傅知都比他可信,更遑论骆枳和铃兰了。
铃兰偏过头,借着看窗外的缘由,狠狠翻了个白眼。
亏她以前还觉得关世子光风霁月,竟是瞎了眼,分明是个登徒子,妄图将她和骆枳支开,同她家小姐共处一室。
她死也要死在小姐身旁。
想到此,铃兰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点,离容羡更近了。
骆枳莫名的看了她一眼,虽不懂但也跟着挪了一点。
察觉到的关晏:“……”
“今日请容小姐前来,是有要事相商,不知容小姐对我赠予的礼物可还满意?”
容羡不解。
“什么礼物,还请世子直言。”
她突然有些怀念傅知的坦率,关晏此人,说三分,留七分。
“断案。”
容羡闻言,不动声色地捏紧了袖中的手。
“原来那日在殿内,圣上抽到的,竟是世子的纸条。”
关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不知容小姐可还满意?”
“若不是世子,我一介女子怎能为官,容羡感激不尽。”
容羡起身对着关晏行了礼,绝口不提自己对此事的想法。
关晏也不是好糊弄之人,见状笑着让容羡又坐下了。
“容小姐才思敏捷,世间多数男子皆不及,晏极为钦佩,若容小姐愿意,可同在下守望相助,朝堂这滩水不是那么好淌的。”
关晏终是说明了来意。
“世子高看了,我只是女子,指不定那日便嫁人了,世子还是另寻合适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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