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院子,直到杀尽最后一人。”
“而杀完后,二人才去了大房,同样是先杀了住的就近之人,木卿衣据她所说她觉浅,且警惕性较高,那日才躲过了。”
容羡不解地皱紧了眉头。
“为何木卿衣也不呼救,这木家人都有什么毛病不成。”
铃兰的快言快语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着重查查木卿衣和木憾晨,木家还有什么人?”
骆枳应下,叫了两名武吏去仔细查探。
赵徽见状,开口答道。
“二房出嫁的长女,木皈衣,嫁给了淮州路家二子,剩下的皆是些旁支了。”
“这路家是做什么的?”
“淮州的商贾,主营绸缎和茶叶。”
“那就劳烦赵大人带路,去路家寻一寻木皈衣。”
赵徽不会骑马,一行人只得随着他,慢悠悠走着。
容羡感觉有什么砸在了自己身上,偏头看去,是一朵绒花,抬头望向绒花砸来的方向,是在街边茶楼的二楼雅房,两个女子捂着用手帕捂着嘴笑着。
“小姐。”
骆枳见状,拍马上前,低声询问,容羡摆摆手,示意无事。
收回视线,几人继续向前。
木家同路家离的不远,只隔了两条街,很快就到了。
路家的门房见到赵徽,连忙叫来了人将赵徽迎了进去。
容羡也跟在后面,一同走了进去。
“等等,路管家,这位乃是上京来的大人,副吏主容大人,今日来,是想见见你家路二少夫人。”
被称作路管家的男子,转头看见容羡这般年纪,不由得笑道:“赵大人别拿我等小民开涮了,这等小子都能成大人了。”
赵徽止住脚步,沉着脸正色道:“路管家,这是监察吏副吏主,容大人。”
路管家见赵徽神色不似在玩笑,后退两步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路二少夫人可在府上?”
路管家略弯着腰,低着头道:“在的,今日路府宴请,二少夫人在女眷那边招待宾客。”
路管家还想说些什么,却听闻了两声鹰叫,抬头看去,见一只雄鹰盘旋着飞了下来,停在了站在不远处的一位着男装的女子手上。
骆枳从鹰脚上取下了信,鹰便飞走了。
这是骆冶带回来的那些小子,方小龙和方小虎训的鹰。
他们家在村里一直都是养鹰为生,从小耳濡目染极熟悉鹰的习性,骆冶便想到了以鹰传信。
容羡接过信纸,看了便塞进了怀里,接着对路管家道:“今日府上是有什么喜事吗?”
“回大人,府内大少夫人诞下的麟儿刚好白日。”
“既如此,可否容我等讨个喜果吃,今日办案,还未用膳。”
路管家笑的极为灿烂,连忙点头。
“大人那里的话,大人能来,我路府蓬荜生辉,大人请。”
容羡也笑着道:“还是按照规矩,我去女眷那边便是。”
路管家再三劝阻,见容羡依旧笑着婉拒,便知拗不过她,只好让丫鬟带她去了。
同丫鬟叮嘱了好几次,才引着赵徽和两名武吏去了男客那边。
容羡慢慢悠悠的闲逛着,打量着路府的小景,见丫鬟走的稍远了些,才停下脚步,转头一脸凝重道。
“上京来信,于八月十四,左相府左之赐印灵公主,和亲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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