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双眼,看着铃兰手心里小小的药包,欲伸手去拿。
“真有这种神药,竟能治好别人的口吃?”
铃兰笑着收回药包,塞进了荷包里。
“你看你如今不就好了?支支吾吾做什么呢,有话便说。”
封齐这才知铃兰方才是在打趣他,可看着面前的三个未嫁的女子,把心一横,眼一闭。
“回大人这不是刑具世上总有些人于床第之间有特殊的癖好这便是用来满足他们自己的。”
封齐一句话不曾停顿一下,过了一会,容羡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一张脸白了黑,黑了又红了。
骆枳同容羡差不多,铃兰也目瞪口呆,不知说些什么好。
“我知晓了,你二人先过去吧,我等一下就过来。”
容羡板着脸,冲着二人挥了挥手。
待二人走后,连脖子都红了。
转身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这木三老爷就是个混账!”
“小姐不气。”
铃兰上前轻抚着容羡的背部。
骆枳也红着脸低声说了句:“混账。”
平复了好一会自己的心绪,容羡才能正眼瞧上她以为的那些刑具,将右手上缠着的帕子扯了扯,垫在指间。
容羡拿起一件物什,仔细瞧了瞧,丢在了一旁,又拿起一件,又丢在一旁。
直到拿起手中精细的小刀,说刀又不似寻常的刀,这刀极薄,又小巧,短短的一截刀身,刀身上还有一小道凹槽,木柄光滑,看得出来经常被人把玩。
“这是不是澄字?”
骆枳凑近细细瞧了瞧,点点头道:“是澄,许弋澄?”
“看来要问问她了。”
容羡扯下右手上缠着的帕子将小刀裹着,塞进了袖袋里,又合上了盖子。
“走,去看看他们都搜出了什么。”
铃兰同骆枳将箱子抬着,跟在容羡身后。
三人回到了木三老爷的睡房,院子里乱糟糟的,堆了好些东西。
“哪些东西是谁寻到的,在何处寻到的,我需得你们一一告诉我。”
容羡随便翻了两件,站起身道。
“这个。”
容羡看到一叠书信,打开翻看了一下。
“回大人,这是在三夫人梳妆台的暗层里抠出来的,卑职看了看,是三夫人同一个男子的信件,应有些年头了。”
一名武吏站出来,为容羡解释道。
容羡点点头,上面还有情诗,三夫人如此珍重,保存的极好,应当是很爱那个男子。
“做的不错。”
“卑职应该的。”
得了夸奖,那武吏挺直了腰板,站了回去,周围同他交好的武吏用肩膀撞了撞他。
容羡刚上任时,这些武吏都很不服气,可从周殷案,到这一个多月的赶路,最后是这木家案,他们是真服气。
接连一个多月,尤其是之后一段时间的日夜奔波,连他们都有些吃不消,可这三位愣是一句苦没叫过。
今日更是受伤未愈,便来查案了,大人果真是大人。
尤其大人还极其聪慧,上次封齐得了夸赞,众多武吏间便暗暗较劲,谁都想成为下一个被大人夸赞的人。
“这个呢?”
容羡抓起一件缝制了一半的孩童的衣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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